,薛仁贵才来到王宫。
王宫之内,车咏思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他觉得自己投降了,那有些事,应该还是可以商量的。
这其中,就有对他的安排,以及民众的安排。
奈何,薛仁贵压根没有想让他,开口的意思。
进去之后,直接命士卒,将车咏思及王宫内的所有人,绑在了一起。
这让车咏思很是愤怒,他不由大吼道:
“薛元帅,孤是投降,不是兵败被囚,难道你们就不能给孤一点尊重吗?”
薛仁贵冷笑一声,回道:
“扶余国主,本帅劝你还是安静一点,不然从扶余,到北京,你这一路可不好走!”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好走,莫非你们还敢对孤用私刑不成。”
薛仁贵没有回他的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士卒直接把其带下去。
车咏思见状,像是明白了什么,连忙大喊道:
“薛元帅,你们不能这样,孤已经投降了!”
见状,薛仁贵,心中虽有不忍,但思及秦琼来援时,带来的刘和的旨意,心中顿时释怀了不少。
一旁的周青很清楚,薛仁贵不是这样的人,而且这样对待一国之君主,也于礼制不服。
于是不由问道:
“薛大哥,你这样做不好吧!”
“若是传到陛下耳里,怕是少不了怪罪!”
“此事,就是陛下叫我办的。”
薛仁贵说完,转身走出了王宫,只留下周青呆在原地。
好半响后,周青才回过神来,虽然他心中仍有疑惑,但识趣的也没有再多问。
次日,薛仁贵大军,将扶余王都内全部青状,交接给张郃,让他给带回去。
这其中,就包括了车咏思和及国内一众大臣。
见状,张郃亦然不解,朝薛仁贵问道:
“薛帅,扶余国虽小,但也好歹是一王国,我们这样做,于礼制不符吧!”
薛仁贵明白张郃心中的顾虑,解释道:
“张将军,你放心,这件事,是陛下让我做的。”
“一开始,我也没想明白!”
“但后来,我问了景略后。”
“景略说,陛下素来仁慈,但都只针对我汉室子民,对于这些异族,从来都是区别对待。”
“更别说,扶余还对我方落井下石,致使我方几线开战。”
“这其中之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