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别的,也不过问了,就只想问你们一句“此战,我军伤亡如何?”
虽说陈庆之不打算追究,他们战术上的急功冒进,但二人心中还是有点自责。
顿时姜松不由语气低沉的回道:
“不敢欺瞒陈帅,此战错略统计,我军战死万余,伤者不计其数。”
虽说心里已然做好准备,但听见战死过万,陈庆之心中,还是有点窝火,忍不住朝姜松骂道:
“永年,你说说,某家跟你说过多少次,打仗急不得。”
“就算有优势,也绝不可胡乱打之!”
“可现在,你看看,好好一场攻城战,被你们打成什么样子。”
“也就是李儒现在,只有求死之心,若放在平常,你觉得,就凭你们这般蛮搞,能有几分胜算!”
姜松知道,说再多也挽回不了什么,当即很是干脆的低头认罪道:
“陈帅,某家错了,你要打要罚,某家都认了。”
“但有一点,此事,与元霸,子龙,罗成,张绣他们无关,还请陈帅不要怪罪于他们。”
见姜松大包大揽的,想将责任全部揽在自己头上,李元霸坐不住了,连忙跟着说道:
“陈帅,别听永年的,这事,某家才是负主要责任。”
“要不是某家心急,永年他们,绝不会,如此鲁莽行动。”
见二人,互相揽责,陈庆之心中顿时无名火起。
冷哼一声,语气不好的说道:
“你们以为你们现在,在做什么。”
“过家家吗?”
“还互相揽责,为同伴开脱。”
“你以为某家是**,还是王上是**!”
“陈帅,我…”姜松闻言,当场就想反驳几句。
可陈庆之,压根不等其把话说完,便直接打断道:
“你什么你,都别说了,此事你们固然有责任不假。”
“但主要责任,还是在某家。”
“都怪某家偷懒,没有上去督战,才让你们如此乱搞。”
“你们下去吧!这件事不用再管了,某家会想办法。”
“喏!”
姜松,李元霸心知,陈庆之的办法,就是揽责于身。
当即就欲再说些什么,可面对陈庆之那不容拒绝的眼神。
二人明白,自己等人,就算说再多也是无用。
当即识趣的点头轻应了一声,出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