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帅有何疑问,但说无妨!”
陈庆之摆了摆手:
“倒也称不上什么疑问,某家就是好奇,先生怎么会料到,今日某家会来,而且还是四人一起。”
听见陈庆之问这个,贾诩笑了笑,解释道:
“其实道理很简单,陈帅是个聪明人,必然清楚张济将军,想不出此计。“
”于是就会联想到诩的存在。”
“至于来几人,就更简单了,张济将军叔侄二人,这是必然有的。”
“其次,由于张济将军新投的原因,陈帅定然不会,单独只留下他二人,必会还留下一人。”
“而这人,除却与张绣将军师出同门的赵云将军,不做第二人想。”
闻言,陈庆之心中顿时了然,随即回道:
“原来如此,某家受教矣!”
“陈帅客气了。”
解答完心中疑惑后,陈庆之本想就此告退,可随即心中一动,不由说道:
“某家还有一不情之请,希望先生答应。”
“哦?”
“就是某家军中,尚缺一军师,而某家又对凉州地形不是很熟悉,所以希望先生,能够随某家从军,直至拿下董卓。”
“届时,某家必向我王,禀明先生功劳,助先生封侯拜相!”
贾诩清楚,在自己为张济献策后,这一关是怎么也躲不过去的,当即点头答应下来,道:
“陈帅客气了,诩所求并非封侯拜相,能安稳度过这一生,诩心中便无憾矣!”
听见贾诩说,自己只想过安稳日子,陈庆之不由叹道:
“不想先生才学惊世,志向却如此简单!”
贾诩笑了笑,反问道:
“那陈帅觉得,诩该有何志向?”
陈庆之闻言,顿时哑然。
见陈庆之不说话,贾诩继续说道:
“在诩看来,人生之功名利禄,其实都是空谈!”
“横竖怎么过,都只是一生!”
“而且简单点过,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闻言,陈庆之虽然很想反驳一下贾诩,可仔细想了想后,发现贾诩说的,其实很有道理。
当即也就没在这件事上多说,而是话锋一转,说道:
“听张济将军言,先生素来休息的早!”
“某家心中困惑已解,就不再打扰先生休息了。”
说完,陈庆之起身朝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