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林牧不打算再和季林乔瞒下去了，毕竟这关系到自己最重要之人的安危。

而季林乔就算已经做了应对一切的心理准备，但在听到林牧回答后也差点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林牧口中所指的“一切”，当然就是所谓的“她”——秦格韵。

这可是林牧之前唯一的女朋友，也和自己几乎朝夕相处，整整住了一年的人。

怎么突然只见一切都变成了假的？

……季林乔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种事情，精神也被击的恍恍惚惚。

但从林牧嘴里说出来，却肯定是千真万确，没有质疑的必要。

过了许久，在慢慢回复神志的过程中。

回忆与秦格韵接触的种种过往，让季林乔更加感到不寒而粟。

原来，在知道事实的真相之后，秦格韵身上发生的所有巧合将不再是“巧合”。

此时，林牧身上已几近没入黑暗，更加消沉地说道。

“‘她’极有可能是国际上一个犯罪组织的人，应该很久很久以前就被安排到华夏做卧底了，但到目前为止，她的身世都还是一个迷。

我不敢去打听，也不能去调查更多关于‘她’的消息。

目前唯一知道的是，‘她’并不叫秦格韵，真实的名字是‘夕颜’。

甚至这‘夕颜’我也不能肯定到底是不是真的。”

浑身冰凉的季林乔伸手去牵林牧的手，发觉林牧的身体比自己还要冷，想必即便早已知道了事实，但也比自己更加难以接受。

可是，就算难以接受又能如何？

无法避免的事情终究还是要认清的。

包括同样难以接受事实的季林乔自己。

“我知道，你不敢和不能去调查关于格……‘她’更多消息的原因。

你是担心捅破这层窗户纸后，‘她’不再会顾忌更多。

再有……”说到这季林乔忽然停住，心疼着望着林牧，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理解你小牧，从小到大你都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即便‘她’的身份是假的，亦或是你的敌人。

但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你不忍去伤害。

而且我也相信，就算‘她’的一切是假的，但对你的个人而言。

感情却是真的！”

这世间也许真的只有季林乔能够完全理解林牧的心思，而林牧心中所想也的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