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在听到慕嫣然提起鵺首和她的相貌几乎一模一样，以及他在华英大学并和宥连崖相关的的消息后，向来稳重的元成谦突然表现出以往从未有过的惊讶。

就于兴义和那些组织成员牺牲的消息，都没让他有过这般表情。

当初在蒙元阿古拉古墓，元成谦见过鵺首戴着面具的样子。

在当时，在第一眼看到林牧的眼神后，元成谦整个人就怔在了那，因为这眼神太过像极了他所认识的一个故人。

而现在又听到慕嫣然居然看到了鵺首的真面目与真名字，这让元成谦在惊讶之余，整个人都已经开始坐不住了。

不仅元成谦，就连坐在旁边的乞子尘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满脸凝重的神情，吃惊地望着慕嫣然和元成谦。

慕嫣然也从来没意料到元成谦听到自己的消息后，会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反应，这她自己心中的疑虑更加浓重，刚要询问自己想要说的问题，就听见元成谦抢先说道。

“非常相像？

有没有照片之类的东西。”

就算是见到了真面目，当时的情况慕嫣然哪里有时间和机会去拍林牧的照片。

不过，她没有没关系，现场有人会有的。

那就是和林牧做了将近一年朋友的宥连崖。

之前是没有在意他的话，现在的情况却不同。

于是慕嫣然朝着宥连崖看了一眼，宥连崖赶紧掏出手机翻了一下相册，然后交到慕嫣然手中。

慕嫣然自己先看了一眼，当再次看到林牧那和自己像极了的容貌时，慕嫣然咬着牙将手机递到了元成谦手中。

根本不用慕嫣然或者宥连崖去指照片中到底谁是鵺首，元成谦似乎一眼就从人数众多的合照中认了出来。

顿时，心脏像充了电的发动机般‘卟通卟通’地急剧跳动着，血液如出闸的洪水一样到处肆虐乱撞着。

甚至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清晰的看到，元成谦手背和胳膊上的每一根汗毛直立挺起不断的瑟瑟抖动。

嘴里还不住的喃喃自语地说着。

“是她……是……是……是她……”这般情景，不仅看的慕嫣然傻了眼，就连和元成谦有几十年交情的乞子尘看到也着实被吓了一跳，赶紧靠到他身边，也朝着手机中的照片看了一眼。

这一眼不要紧，乞子尘所表现出来的惊骇程度似乎一点也不亚于元成谦。

两人像是傻了、痴了一般，死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