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当男孩遍体鳞伤的回到家之后,母亲抱着他心疼的痛哭不止,父亲却是什么都没说。
吃饭的时候,父亲拿出了家中放了许久的高度白酒,一边看着男孩,一边自斟自饮起来。
难得的问起男孩到底是村里谁家的孩子打了他。
男孩如数回答。
吃过晚饭,男孩一早睡了觉。
半夜,睡的正香的时候,男孩突然惊醒,听到外面灯火摇曳,吵闹不止,从被窝爬起来趴在窗户望去,一眼看到自己父亲与母亲被村里人围在院子里。
人们拿着各种农具,像是在讨伐着什么。
从睡梦中惊醒还处在朦胧状态的男孩犹如醍醐灌顶,抄起刀子就跑了出去,却被自己的父亲死死抱住。
那天,人们非要让男孩的父亲给出一个说法,为什么要找村子里某些人的麻烦,但父亲一直闭口不言。
而男孩从人们的口中听得清清楚楚,原来是父亲看到自己受伤的样子,半夜找到带头打他的孩子家里,将对方家长的左耳也划了一条长长的伤疤。
最后,幸好村里同姓的‘族人’及时赶到,才化解了这场危机。
回到屋子之后,早已被吓得不行的男孩搂着自己的父母不知如何是好,一边哭一边喊着不要让父亲这样做。
而他的父亲当时只说了一句话。
——你和你母亲是我人生的全部,为了你们!我可以不顾一切!”
讲到这里的时候,江思甜已经猜到林牧口中的那个男孩就是他,顿时整个心都疼的要命。
从小到大,江思甜几乎就在是蜜罐中长大的,父母的疼爱,外公的呵护,让她不会受到半点委屈。后来认识林牧之后,虽然知道他的某些经历,却不清楚林牧真正的成长经历。
“后来呢?”江思甜说话的声音好似有些哽咽。
“后来……”
林牧叹了口气,默然说道。
“后来,带头打男孩的那一家人,不知何种缘故,半年之后全家被灭门,而且全部都是被斩首而死。警方也一直没有查到凶手到底是什么人,最后也不了了之,”
“知道了。”江思甜银牙咬碎,凶狠地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江思甜将林牧已经解开的裤子向窗户一抛。
林牧还没回过头来,只听
“呯……”一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