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吓了朱琳珊一跳,待她醒悟之后,朝着趴在托盘上林牧的脑袋给了一巴掌。惊魂之余,心中暗想:
这句家伙虽然做事不循常理,而且言语更加流氓,但说出来的话,却总是头头是道的。
被打的林牧缓缓抬起头,**睡眼惺忪的眼睛,继续说道。
“人世间有两大恨事,一是夺妻之恨,二是弑父之仇。
相比之下,‘扰人清梦’虽然不甚严重,但也能让人感到极度的反感。”
听到林牧的话,朱琳珊是既愤恨不已,又无可奈何。
眼前的林牧好像根本就不拿自己当回事,甚至也不拿警察局当回事。
她从警2年来,哪里见过这样的家伙,这还了得,要是每个人都这幅德行,国家的威严何在?
自己的威严何在?
想到这里,朱琳珊又要动用“私行”,却被一旁的小警官拦住。
稍稍冷静下来的朱琳珊,朝着林牧怒道。
“小流氓,你就在这嘴硬吧,到时候给你定了罪,你到看守所之后,我也希望你能这么得瑟。”
林牧用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头,笑道。
“看守所我还真没去过,想起来,如果去那住个一年半载的话,对于我来说,还真挺有意思的事呢。
我就怕我在那住美了,‘有些人’,而且还是人数众多的有些人,就该失望至极了,哈哈。”
“死鸭子嘴硬,看来你还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告诉你,你这事严重了就是蓄意杀人,轻了也是故意伤害。
你就算不想去看守所住,也是不可能了。
而且,看在你这么流氓的份上,我会告诉那边的同事好好‘照顾’你的。”
“求之不得。”林牧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是觉得好玩,让我去看守所?你就不怕江思甜他们几个人把看守所给平了?
“流氓。”
朱琳珊转身和那小警官大声喊道。
“去,把所有审讯室的台灯都拿来,他想睡,我就让他‘好好’睡。”
“姑奶奶,我不怕黑,没事的,不用找那么多灯,这几个就够了。”
朱琳珊听到林牧的话也是无可奈何,比贫嘴,自己确实不是林牧的对手,于是又对着那小警官喊道。
“还不快去。”
那小警官先是一愣,他可是从来没见过朱琳珊这样的不淡定过。
惊讶之后,立刻跑了出去拿审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