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僵持,阮奚目光清明,分毫不让。
几人往外走,却堵在门口盯着他。
阮奚掏出手机查银行卡的余额。
新进账的两万一千块,原身长期奔跑在几个剧组之间,吃的是最差的饭菜,每天只留几个小时休息,很容易过劳死,记忆最后只有躺下的疲倦。
所以,自己是穿到了重生的原身身上?
在按下指纹转账时,oga抬眸,视线清透又专注,冷浸浸的,“阮奚的父母在哪儿?”
“他们啊,带着你大哥早跑享福去了,留你和你妹妹在这里抵债呢。”
行,真是一对单纯可怜的冤种兄妹。
他变成了小说世界的阮奚,那么原身留下的问题,阮奚也会接受。
即便是母亲重病时,他也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场景。
小美人神经紧绷,细腻如瓷的脸上泛着冷淡,补充一句,“以后不要再找我妹妹,否则我一分钱都不会赚。”
阮年是原身记忆里最疼的妹妹,妹妹不仅是给他最后温暖的人,更是替他站在媒体前面,大声说出,“我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早这样我们也不用跑这一趟,下个月赚四万啊。”
几人拿着阮奚给的钱,慢悠悠的回去交差了,极为“好心”的把门给他关上,“好久没见过这么傻的了,和他妹一样天真。”
小宝宝终于从衣服里钻出来,小手抱着阮奚的手臂,看他站在镜子前,正眉头蹙起,伸出小手,“爸比,不要…皱。”
早知道跑出来的时候,多带钱钱了。
小宝宝表情失落的垂下眼睫,他摸口袋,好后悔哦,拿一颗爹地的藏品也好呀。
阮奚越来越觉得奇怪,同名同姓算了,居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看到手臂上没有那段抑郁时期留下的刀割疤痕,几乎会以为是自己代替他了。
小美人怔怔,抿唇拧了一把手臂,一时疼的眼泪掉出来,眼眶迅速泛起红,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明显的掐痕。
为什么,连刺痛感也清晰的一样。
这里有太多未解的谜团。
“小家伙,我不是你爸比。”
阮奚擦掉眼泪,他拉下袖子,把腿边的小宝宝抱起来放在水池上,俯下身,用热毛巾给他一点点擦脸,“你家人住在哪里,我把你送回家好不好?”
小花猫哇一下又哭了,泪汪汪的,声音软绵可怜,豆大的泪珠在眼里转悠,“爸比,不可以不要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