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烫。”
“汪。”
“……”
两人一犬,竟然是古怪滑稽却又难得的和谐,分明都是**了,却都懵懂矜持的没了白日里面临他人时的气派。
“我凉一下。”
浑身滚烫的男子,立刻用内力遏制自己的炽热。
沈宁无奈道:“更烫了。”
她侧过身,双手掌贴合放在自己的鬓边,夜里黝黑清亮的眸子,望着自己的枕边人。
男人却是越来越烫。
“汪。”大白不满地叫唤,热得直吐舌头。
燕云澈暗骂了下霜毒,折磨他这么多年,偏偏在紧要的时候罢工了。
身体本能难以遏制,再加上他大宗师的内力,这被子里热得如北方的炕床。
“阿宁。”
“嗯?”
“凉不了。”
“我知道。”
沈宁唇角的笑意不自觉地勾起,望着男子在晦暗光影下棱角分明的侧脸,这笑意就更甚了。
男人沉默,按耐不住地转过身来,不期然地撞入了熠熠生辉的那一双眼,在晚间看来,更加的好看,也更加的让他怦然。
“好似,更烫了。”沈宁低低一笑。
燕云澈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手。
滚烫的手,似要把沈宁给热到,他又缩了回去,轻声问:“可以吗?”
“可以。”
男人握住她的手,紧紧的,滚烫而灼热着女子微微凉的掌心,一发不可收拾冲进了心涧,彼此愈发热。
沈宁的心脏跳动,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快过。
扑腾扑腾的好似要从胸膛皮肉里炸出来。
就连呼吸都变得更加的急促了,彼此之间似有一把火,沿着黑夜的轨道弥漫,而后点燃。
“睡了。”
她咳嗽两声,蓦地转过身去背对着燕云澈,睫翼却是轻轻地颤动,可见难以入眠。
脊背却是落入了炽热的怀抱,紧贴着男人强而有力的胸膛,耳畔有着男人灼热的呼吸声,还有擂鼓般跳动的心脏。
夜色浓郁,窗外雪和尘灰伴着月光而舞。
外头的凉和屋内的热与燥,形成了强烈的天差地别。
男人修长的手臂,放在了她的腰间,将她整个揽入了怀中。
臂膀和胸膛的热,隔着衣料烫在了肌肤。
沈宁浑身紧绷,手指微微地蜷起。
“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