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头悬梁,锥刺股,咬着笔杆子通宵达旦,在黎明破晓之时,终于把数百遍的《好人七律》抄完。ъΙQǐkU.йEτ
顶着一窝乱糟糟头发的他,出现在了燕云澈的面前,企图表现出自己的勤劳。
“尊上,属下抄完了。”
追风放下了抄写完毕的《好人七律》,突然泛起了好奇心问:
“尊上,你定要劝劝你的那个朋友,与其日后被人抛弃,不如现在及时抽身。”
“滚回去,再抄三千遍,抄不到,提头来见。”
“…………”
追风目瞪口呆,人都吓傻了,偏生望着阴晴不定的尊上,不敢有所反驳,只得回头含泪抄写,却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的一片好心怎么没个好报。
……
清幽堂。
窗户半敞开,湿冷的风透过窗棂吹了进来。
沈宁坐在窗前,打开了沈大宗师所送的小卷轴,目光落在小婴儿的身上,唇角不由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随即缓缓地收起,放在了自己的宝箱里边,并且上了锁。
“锁什么呢?”
沈惊风、沈修白迈步而至,见状问道。
“自是不能与人诉说的秘密。”
沈宁落落大方地收着小宝箱的钥匙。
“连你嫡亲的阿兄都不能说吗?”沈修白顿时来了兴趣。
“不能说。”
“五弟,小七长大了,哪能事事都与你分享?”
沈惊风罢,提起了正经事,“适才纳兰城来沈府了。”
“他来做什么?”沈宁眉头一皱。
沈府上下,都不喜纳兰府的人。
特别是这位纳兰城。
“说是要见纳兰晴。”沈惊风说:“他这些年,通过纳兰晴,从沈府拿走了不少的钱,怕是又要用钱了,我还没过去,和五弟途经你这里,便寻思着与你商榷一下,要如何打发走他。”
如今,沈惊风的休书已写,但明面上还没正式休妻,而沈家大房、三房的人对此一无所知,纳兰城不见到纳兰晴,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大哥,你别出面。”
沈宁说道:“你以前就对纳兰晴的事从不过问,现在还是保持
筆趣庫原样为好,恰好我闲来无事,去会会这位纳兰城。”
纳兰城在京城作威作福许久,都是打着沈家的旗号。
沈家因此,说了他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