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回到娘家那也风风光光,在其他几个姊妹面前把头抬得高高的。
而且这些年,纳兰一族因为和沈家结了亲家的缘故,节节攀升,而今摊销往来,都是非富即贵之流。
沈惊风的衣袖,从她用尽力气的手里,缓慢地抽出。
直到完全抽掉,纳兰晴便往前滑倒,往前栽在了地上。
“惊风,惊风……”
她的声线都在颤抖,是伤心欲绝之余的害怕。
沈惊风大步流星的向夜里走去,没有丝毫的停留,甚至都不回头再看一眼额角磕到了桌角的纳兰晴。
纳兰晴歇斯底里的,一拳一拳砸在地上,使得手背破了皮,血迹往外渗透而出。
“夫人。”
小玉匆匆而来,看见这一幕,连忙哭着把纳兰晴扶起来,“夫人要当心自己的手啊,平日夫人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双手了。”
纳兰晴起身之后,看见小玉比从前多戴了一根发簪,年轻细嫩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不需要涂脂抹粉就有种唇红齿白的清秀感。
哪像是她,年纪或许不算大,但因为两年来的郁结于心,长夜难眠,眉角眼梢都沧桑了许多。
她拔掉了小玉的簪子,丢到了地上,“在大公子面前这般花枝招展,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小玉一惊,忙不迭跪在地上求饶认错,到了第二日的白天,纳兰晴才允许她站起来。
至于离开纳兰晴视野的沈惊风,也没去五弟沈修白那里蹭睡,而是去了北渊王府,硬把熟睡的燕云澈给喊醒。
“做什么?”燕云澈睡眼惺忪地问。
“陪我喝酒。”
就像是在三春山上那样,两人互为知己,时常喝醉到天明。m.bīQikμ.ИěΤ
“不喝。”
燕云澈转身就走,却吩咐十七道:“去望月楼,把西域的幽冥醉拿来。”
沈惊风看着燕云澈的背影,沉默了良久。
最后,跟上。
两人到了王府的屋檐上,喝着西域最烈的幽冥醉。
沈惊风:“我一直有个问题。”
当时想问,但也没多大的意思了。
时过境迁,终究是物是人非。
人生书卷里,也不是每一个问题,都有相对应的答案。m.bīQikμ.ИěΤ
更多的是无解。
“我为何离开三春山是吗?”燕云澈问。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