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出战……
而且认输,需要武台上参加切磋的比武者才能说。
认输两个字,刺激到了陈欢欢,她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从发上拔下簪子,一簪子扎在了君光祖的大腿,血液顿时往外溢。
“啊。”
君光祖痛苦地低吼。
随即一脚发狠地踩在陈欢欢的脸上。
君光祖将簪子从大腿拔出的左手,虎口处有一块被咬的疤痕。
陈欢欢进入上京城的第一天就被他看上了,不仅把他骂了一顿,还在他的手上给狠狠咬了一口。
看着倔强反骨的女人在自己的足下痛苦,君光祖心里是何等的**,都忘记了腿上的疼痛,
“啪,砰!”
君光祖又一脚踩到了陈欢欢的脸上。
他还专门踩陈欢欢的嘴,就是为了不让陈欢欢说出投降的话。
踩到陈欢欢下巴脱臼,完全不能开口了。
然后去踹陈欢欢的身子。
一脚,一脚,又一脚,当牲口一样。
沈宁咬牙道:“君光祖,我们子衿认输。”
钟山海甩着拂尘说:“沈小姐,认输,不是这么个认法,得她陈欢欢亲口说。”筆趣庫
“她哪里还能说话?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赫连远山拂袖大怒。
钟山海耸了耸肩,“那就是你们的问题了。”
“噗嗤!”
最后一脚,君光祖踹在陈欢欢的腹部,踹得陈欢欢上半身拱起了些许,口中吐出的鲜血宛若血雾般。
陈欢欢的脸上,都是淋漓的鲜血。
君光祖一手拽住陈欢欢头发朝地上撞,“不是要认输吗?认输啊,说啊,怎么不说了呢?”
“连认输的勇气都没吗?”
他大声喊。
陈欢欢的眼睛发红。
浑身都在颤抖。
“咳——”
君尚书端坐太师椅,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
收到父亲提醒的君光祖,也知道不能真把人打死了,就揪着陈欢欢的脖颈把她丢出了武台。
并一剑斩断了陈欢欢落在武台的刀。
陈欢欢被丢出武台的刹那,骏马上的绿衫青年掠出,双手抱住了陈欢欢再缓缓落地。
陈欢欢竭力地睁开被血水模糊的眼睛,看到了沈修白的近乎完美的侧脸轮廓。
君光祖如个胜利者,站在武台俯瞰沈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