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胡闹。”邓泊斐皱眉冷喝。
“我没胡闹我真看到了。”柳慧忙道:“二位先生,我确实在昨日看到了沈宁和一个男人离开了武堂,但陈欢欢却说沈小姐卧病在床,还拒不见客,要是见沈家的父亲兄长或是顾将军,堂堂正正就好,何必多此一举,说明是做贼心虚,她在跟野男人苟且!”m.bīQikμ.ИěΤ
“苟且之事对于一个女人的清誉来说是怎样的存在,柳慧你难道不知道吗?”
陈欢欢站在门前摊开双手,“想进屋子,可以,从我陈欢欢的尸体上踏过去,宁小姐说了不想见任何人,我就绝不会让任何人打扰到小姐。”
夜靖西瞪向柳慧,“沈小姐救你一命,你却恩将仇报,我呸,我夜靖西为曾经有你这么个朋友而感到羞耻。”
“够了,都散了吧,让沈小姐好好休息,谁都不要去打扰沈小姐。”赫连远山喝道。
“此事就这么算了,就是坐实沈小姐的罪名了。”柳慧咬着牙说。
她在附近观察了很久,料定了沈宁没回来才敢这么做。
而且这里是三楼,沈宁就算赶回来,也进不去。
她的目的就是让沈宁声名狼藉,把她赶出黄武阁。
采莲在门内都要哭出来了。
“啪,嗒——”
窗户被打开,沈宁从外面爬进来。
“小姐,小姐你终于来了,不对,这里可是三楼啊。”采莲打开窗户往外面看,吓得心惊肉跳。
“有几个借力攀爬的点,别说三楼,十楼也能上来。”沈宁摸了摸采莲的头安慰着她,随即开始换衣服。
楼底,十七张着嘴看向三楼的窗户,咽了咽口水,竖起大拇指自言自语道:“王妃,功夫了得!”
门外——
“柳慧,你闹够了没?”黄武阁的刀疤女子一把攥住了柳慧的衣襟,将其提起抵在了墙上,“沈小姐要休息,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是休息是苟且,开个门不就知道了,连先生都到了,她沈宁不开门就是做贼心虚,就是在外面跟男人苟且。”
“嘎吱”一声。
一双冷白的双手,将紧闭的屋门打开,沈宁幽幽冷冷的看向了柳慧,“柳小姐,听说你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