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走过来,一本正经地把她拉进了怀里:“亲爱的老婆大人,我是哑巴吗?”
一双手,还扶上了她的腰。
时欢想笑,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那以后,我该叫你什么?凌越?千循?”
“在家就得叫老公。”
“那出门呢?”
她勾上了他的脖子,把自己吊在他身上,紧紧靠在他胸前,故作娇媚地问着。
“那就更得叫老公了。”他空出一只手,挑她下巴:“来,叫一声听听……”
时欢盯着他**的唇,覆上去咬了一口,然后,以指腹点他唇:
“哎,你是不是太闲了?刻意跑来说这件事。要是太闲,就在家办掉点公事,否则肖杰会被你累死……真要累死,你还往哪里找这么一个优秀的助手?”
“必须纠正一下,称呼一事很重要,你老叫我哑巴仔,实在有损我在念念面前高大威猛的形象……”
他驳得头头是道。
“行,知道了,改,马上改……那以后就叫你:我最最亲爱的‘老公’……”
这个词,是最最亲呢又最最有归属感的。
之前,她也这么叫过他,但那时,只是叫着玩,现在呢,却真真切切觉得,这人就是自己男人了。
“再叫一声。”
“老公。”
“没听清。”
“完了,我老公现在倒是不哑巴了,可怎么成聋子了呢?我是不是应该考虑另外换一个?”
她调皮了。
“你敢。”
他本来很享受的眼神,一下变得极度危险,紧跟着就把她按在了门板上,想要吻她。
时欢怕唇被他吻肿,出去办事就尴尬了,如泥鳅一样从他手下滑了出来,还冲他一歪头:
“不和你玩了,老公,88……”
还飞了一个吻。
傅千循靠在那里,双手抱胸,无奈笑着,眼神却是无比纵容的——这种你来我往调.情的滋味,还真**消.魂。
*
时欢走到二楼,看到江嫣然从房里出来,一副要外出的模样,她昨晚上可能没睡好,所以,早上没有起来吃早餐,现在都快11点了。
“嫣姐,这是要出去吗?早饭吃了吗?”ωωw.Bǐqυgétν.net
她问了一声。
“吃了,正想和你说,我得回去了。陆放刚刚和我打电话,他下午一点到家。
“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