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公之于众,命严氏将那孽种打掉,但你明知如此却反倒助她生产,光凭这一点,你便难逃罪责!
两位王爷俱是公正严明,大公无私之人,他们定会秉公处置此事,对你严惩不贷!”
秦淮未置一词,泰平郡王却好似对王璟辉的奉承很是受用。
他捋了捋自己的短须,微微点了点头。
“本王最是眼里容不得沙的,若此事为真,本王定会追责到底,不会姑息纵容任何人。”
王璟辉连忙再次奉承,“王爷英明。”
泰平郡王看向云子鹤,神色严肃几分。
“云子鹤,方才他们几人指认你的罪行,你可认?”
云子鹤知道此事自己已经无可辩驳了。
他便索性不再狡辩,直接认了。
“没错,我的确替严氏周旋,掩护她养胎生产。”
王璟辉听他终于承认了,心中顿时升起一阵狂喜。
他还以为云子鹤的嘴有多硬呢,却不想,也不过如此。
真事到临头,他还不是得乖乖低头。
而随着他承认,围观百姓们俱是不禁发出一阵纷纷议论。
他竟然真的这么做了,他图什么呢?
泰平郡王也问了这个问题,“你为何这么做?”
云子鹤只说了四个字,“稚子无辜。”
“那孩子在何处?”
云子鹤淡淡吐出三个字,“夭折了。”
王璟辉再次出声,“你撒谎!那孩子分明就是严攸宁!她各方面的条件都能对得上!”
云子鹤依旧是那副八风不动的神色。
“不过巧合罢了。严氏本就身子孱弱,不宜怀孕生子,就算勉力生下孩子,也是不一定养得活。
果然,她生下那孩子之后,不仅自己撒手人寰,便是那孩子也没撑多久就夭折了。m.bīQikμ.ИěΤ
后来我机缘巧合之下捡到了攸宁,觉得这是我们彼此的缘分,这些年这才对她颇多照应。”
王璟辉听了这番话,嘴角不觉狠狠抽了抽。
亏得他能把这番瞎话说得这么流畅自如,这么面不改色。
任凭是谁都能听出他这是在胡扯,但他就是一口咬定那孩子死了,严攸宁不是那孩子,简直叫人牙痒痒。
这时,江财开口了,他是对慧娘说的。
“你当初不是就在那庄子上吗?那孩子究竟有没有夭折,你倒是开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