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这历朝历代宫中进宫妃嫔从未被临幸的何止千万?这里边难道就没有和侍卫勾搭成奸的?就没有自己春心难耐**满足的?这怎么说?真要查,还不知道要出多少丑事儿呢,而且也是自取其辱。真正要查的,都是有针对性的,可像贤德妃这般无甚用处的,谁去针对她?”
周培盛觉得自己这个侄儿似乎这一段时间里便骤然长大成熟了许多,很多问题都能看得十分清楚了,这让他十分欣慰,满意地点点头:“德海,你的看法很中肯,倒是我有些囿于成见,变得狭隘了,若是有人针对贤德妃,……”
“有人要针对贤德妃,那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针对小冯修撰,针对冯家了,但现在便是梅月溪和许君如也不会如此不智吧,就算是把贤德妃拿个实在,又能如何?无外乎就是贤德妃不守妇德,责罚一番,叔叔,你不会以为还有谁能在床上拿住贤德妃和小冯修撰做奸在床吧?”
周德海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假如贤德妃只是破了身子,她可以用一百种理由来解释的,……”
周培盛摇头又点头,他得承认自己侄儿说得没错,单凭一些捕风捉影或者破了身子这种依据要想扳倒冯紫英,那太不现实了,而做这种事情,就是要和冯家彻底撕破脸为敌了,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没人会这么做,而且还要承受被对方反噬的恶果。
马车终于到了崇玄观。
郭沁筠百味陈杂地下了车,再度看了一遍这气度恢弘蔚为大观的道观。
虽然偏处一隅,香火也并不繁盛,但是这宫观布局,建筑坐落却是不俗,而且植物茂盛,松柏森森,自带几分庄严肃穆的气势。
可想到自己要在这里设套下钩,将冯紫英拉下水,郭沁筠心里也是有些忐忑,但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也就再无顾忌了,此所谓舍身成仁吧。
贾元春迎了出来。
看着这个面如朝霞珠圆玉润的女人,郭沁筠心中也有些感慨。
这个女人也就比自己小几岁吧,气色怎么如此好?
那白里透红水润晶莹的面庞,还有那盈盈水波的眼眸,梳理得精致细腻的盘头发髻,很有点儿顾盼神飞的感觉。
丰臀微摇,莲足轻摆,袅袅娜娜地走了过来,福了一福,燕语莺声,贾元春朱唇轻启:“见过荃妃娘娘。”
郭沁筠回了一礼,这才抬手牵住贾元春的手,“妹妹这气色怎么如此之好,这崇玄观难道真的是得天地之灵气,那我可要好好在这里住几日。”
贾元春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