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使了个眼色,忠顺王也知道如果不说通这位挂名的京营节度使,今番只怕就真的要栽在这桩事儿上,一咬牙道:“老十,你就别想太多了,皇兄把你推上京营节度使是做什么,这是托孤啊,你觉得你现在还能退么?在老大那边还能有回旋余地?退一万步说,纵然老大最后赢了,他能对别人放一马,你我两兄弟的命运都是一样的,大不了九哥陪着你一道,再说了,谁胜胜负还说不清楚呢。”
忠顺王的话最终打动了忠惠王,皇兄最后时刻把京营节度使和五军营大将交给自己,那对外摆明就是组信任自己,连九哥都比不上,以大哥的性子,岂会饶得过自己?再说了,如果京营真的发挥作用挡住了宣府军,赢得了战机,那己方就是胜者,如果没能挡得住,那大哥也未必就会在意这一点,自己作为京营节度使也不过就是尽了一份职责罢了。
此时的忠惠王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
“也罢,那孤就提着脑袋走这一遭吧!”忠惠王长叹一声,一咬牙:“走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