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这家伙年纪轻轻,做事却是滴水不漏,半点机会都不给,让人徒呼奈何。
郑思忠甩了甩头,丢开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先不说这个了,有机会我们自然要下手,但是机会不成熟,我们绝对不能冒险,少主在京中是来办大事的,决不能因为这件事情暴露了我们自身,冯铿进京之后已经采取了一系列的手段措施来清理沿皇城一线的坊市,连张师姐那边都专门带话来要我们务必小心,少主也是再三说不能耽误大事,这等刺杀恐怕我们暂时放一放,士勉,你留个人专门盯一盯顺天府和丰城胡同那边就行,不要再投入太多,也不要跟得太紧,防止被他们发现,……”
“可是郑老大,这个冯铿采取了一系列手段,我感觉他就是冲着我们闻香教来的啊,明面上是查禁江湖人,但是你看看他们在皇城一线各坊市干的事儿,江湖人虽然受到监视,但是并没有采取特殊措施,甚至我还听说他们在收罗、招募其中一些人,四处查探消息,对和我们白莲有些瓜葛的人尤为关注,这分明就是针对我们,若是我们不尽早除掉这个祸根,我担心……”
冯士勉的话让郑思忠也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和杜福都商讨过这桩事儿,白莲一脉要想在京畿之地顺利发展,冯铿就是一个最大的阻碍。
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对白莲一脉有如此大的恶意,在永平府就不断出招针对白莲一脉。
像山陕商人建立起来的矿山、工坊一律要进行身份核查,不允许参加过道门会社的人员进入,而且还在军户里进行清理,甚至还要求各方乡绅也对各家民户佃户都进行清理,凡是曾经参加过道门会社的人员都要登记造册,这给闻香教在永平府那边的活动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而且新去的同知据说和冯铿是同学,也一样沿袭了他的做法,这样一来,持续推动,迫使现在教中在永平府的活动陷入了停滞和蛰伏阶段,境况非常艰难。
尤其是北面的迁安、抚宁、卢龙、滦州几个州县尤为困难,因为那边的士绅很多已经被山陕商人拉入了一起开发铁矿和石炭的行业,捆绑在了一起,对于一直唯冯铿马首是瞻的山陕商人提出的意见也不再抵触,甚至开始积极配合。
只有在靠近河间这边的昌黎和乐亭情况稍微好一点,但是据说那位姓练的同知,又开始在昌黎和乐亭加大力度进行排查了,估计下一步也会有很大的麻烦。
冯铿之所以对白莲一脉如此大的敌意,据说是和他多年前在山东遭遇过白莲一脉组织的民变,险些因此丧命有关,所以教主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