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那边的西山窑都有些感兴趣,那就好,……”
“那需要不需要我们推动一下,让通州仓或者西山窑那边的我们的人搞出点事儿来,让顺天府衙这边更关注,免得这家伙老是盯着我们不放。”杜福迟疑了一下,“听说永平府那边还有人在查,潘官营那边曹进和冯士勉的底细都被细细查了一遍,包括原来他们的所有亲戚关系,曹进死了倒是好了,冯士勉现在都不敢回永平府那边了,就怕被人发现,……”
王好礼深吸了一口气,内心也忍不住涌起一阵恼怒,若非老二一力主张,自己当时也不会同意,现在可倒好,永平府也被弄得鸡飞狗跳,但好在冯铿总算走了,可却来了顺天府,如果那边线索真的挖出来,延伸到京中,那问题就大了。
“不要轻举妄动,通州仓和西山窑里边我们的人好不容易才拉入进教的,须得要关键时候才能用,不能轻易暴露。”王好礼摇头,“这局棋太大,我们需要好好下。”
“属下明白了。”杜福也知道这么多年的精心准备,京畿是最重要的一环,而且少主和法主他们还有更深更高的考虑和布置,有些自己都只隐约知晓一些皮毛,比如和官府里边更高层面的勾连,但法主和少主却从不肯动用那一层关系,哪怕做出一些牺牲。
“让冯士勉这段时间都不要再露面,更不准回永平府。”王好礼阴声道:“我就不信他们能查出个什么来,一切相关联的线索都应该掐断了吧?”
“都掐断了,这一点少主放心,我也相信问过士勉,他老家那边没问题了。”杜福对冯士勉还是很信任的,都是一起挣扎出来的老兄弟,这一点很可靠,在京中还要和张师姐的那帮人博弈,不能缺了这些得力的老兄弟们。
“嗯,那就好,我知道冯铿是个祸端,须得要尽早解决。”王好礼深吸了一口气,“但他现在身份非比寻常,你也看到了他身边的护卫保镖力量,在城里就更危险,不过他也并非没有破绽,看样子他还是个孝子,出门都把他母亲带着,……”
“少主,属下观察他身边女人颇多,还真不负他风流好色的名声,是否可以从其女人身上入手?”杜福眼睛眯缝起。
“嗯,是一条路子,但是你要记住,女人多就意味着这厮未必就把这些女人放在心上,关键时刻他也许就能果断舍弃,……”王好礼轻哼了一声,“倒是他母亲这条线,弘法寺那边我们还能派上用场,……”
杜福皱了皱眉,“少主,弘庆寺那边不太好控制,那仁庆不是易与之辈,甚是奸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