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梦》书中所写,这秦可卿得了病之后便是每况愈下,没多久便油尽灯枯一命呜呼,而无数红学专家学者也衍生出无数个猜测,诸如**、因为**引发的妇科病等等诸多说法。
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秦可卿身世固然特殊,但是为人亦是遵守妇道,嗯,这宁国府那边都快把她当成瘟神一般却又无法打发走,只能敬而远之了。
“那倒是需要小心了,莫要小病拖成大病,那就麻烦了。”冯紫英也好意提醒了一句。
鸳鸯总觉得冯紫英话语里似乎有深意,有些警惕地提醒道:“小蓉大爷自然会留心,冯大爷您马上都要是顺天府丞的人了,只怕心思要落在公务上才是,再要来操心这等微末之事,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冯紫英见鸳鸯语气和表情都不善,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又引起了对方的防范之心了,苦笑着想要解释,但一想自己方才还不是才把司棋给睡了,这会子要说其他未免太虚伪,也就懒得多解释:“嗯,也是,那爷今日这顿酒吃了,也该好生去做点儿正事了,那就先走了。”
说完冯紫英便径直离开,也让鸳鸯都颇感意外,往日这位爷遇到自己都要说好一阵,今日却是这般情形,是自己的话触怒了对方,还是真的因为公务太忙?
鸳鸯有些忐忑,看着冯紫英疾步离开,心里也有些忐忑,觉得自己先前的话恐怕真的有点儿惹来对方不悦了。
这边冯紫英忙不迭地离开荣国府,甚至都没给人打招呼便匆匆离去,那边司棋却是昏昏沉沉地回到缀锦楼那边自家屋里倒头就睡。
从生理到心理的巨大变化和冲击让她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自己怎么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失了身子,这日后该如何是好?
躺在床上各种恐惧、担心、惶恐种种情绪萦绕着司棋,她只能拉过被子死死蒙住自己头,泪水慢慢从眼角渗出来,一直到要用汗巾子擦拭时才想起自己的汗巾子被冯大爷拿了去,却把他的贴身汗巾子留给了自己,而且还有一串玉珠。
紧紧捏着玉珠,司棋心里才踏实了许多。
起码这位爷没有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也还答应了一定会把自己和姑娘身份给解决了。
司棋也知道自己现在破了身子,只能跟着迎春一起走了,否则若是留下来,日后也没脸另配他人了,这荣国府里的下人们她也一个都瞧不上。
正胡思乱想间,却听见门外传来迎春的声音:“你司棋姐姐呢?”
“司棋姐姐说她身子不舒服,回来便进屋里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