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流泪,王熙凤便过去将她拉了过来,“你也莫要忧心,女儿家迟早都要有这么一遭,那冯家大郎虽然也是狠性子,但是据说对他房里的丫头们也十分看顾,你若是跟了他,也算是有了一个好出身,……”
“奶奶,婢子不想……”平儿却只是抽泣。
“而且光是你还不行,如你所说,便是你赔上清白身子,那冯紫英也不会就范,打不了他把你要回他府上,那老爷太太都得要求之不得,……”
王熙凤此言一出,让平儿大惊,骇然看着她:“奶奶,您……”
“死丫头,你想哪里去了?我一家主母,如何能作这等下作之事?”王熙凤见平儿的目光,便知道对方想差了,羞怒地叱道。
“啊?”平儿也是羞得不敢抬头,这等主仆双双上阵之事光是想一想都能让人羞煞,而且还是一个外人。
王熙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曼声道:“只有委屈二丫头了,让她去受着!你到时候便要帮我这一把,……”
平儿全身一震,骇然抬起目光:“奶奶?!”
“若非如此,如何能让冯家大郎就范?酒后失德,奸**公卿闺秀,这等罪名够不够让冯家大郎低头就范?”几乎是从牙缝中迸出来的几句话,更是让王熙凤狠辣冷酷心性暴露无遗。
“奶奶,那如何使得?!”平儿骇得一下子再度跪倒在地,连连叩头,“婢子断断不敢!”
平儿被王熙凤疯狂之举吓坏了,虽说迎春是个庶出女,在府里边素来没有多少存在感,但是好歹也是一府小姐,若是这般被夺了身子毁了清白,这日后如何嫁人?这不是逼着二姑娘**么?
王熙凤也知道自己这个丫头的性子,若是逼着她自己吃了这个亏,恐怕她也就认了,但若是要让她去那等害人之举,她怕是打死也不愿意。
问题是平儿的身份太卑微了,如何能构陷得了一个立下大功的进士?而且还是阖府上下刻意交好的目标。
也只有让二丫头去吃这个亏,以此相威胁来迫使冯紫英就范了。
“平儿,你听我说,……”王熙凤拉着平儿的手凄声道:“难道你想看着我去蹲大狱,看着巧姐儿没了娘?”
“奶奶?!婢子真的不敢啊,若是婢子自家,婢子也就认了,但是二姑娘,婢子如何能……”难得听到王熙凤用这等凄苦的腔调说话,王熙凤在外素来都是以刚强泼辣形象示人,能够这般低三下四且眼泪涟涟,若不是被逼得无路可走,只怕也不可能如此。
“再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