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吃酒听戏逛楼子,架鸟熬鹰玩蛐蛐,斗狗跑马上赌场,样样精通,更难得的是人家还会用这等本事去娱人。
总能找到人喜欢的一行,然后迅速打成一片,那奉承话说得也远胜于自己,这一点贾琏自愧不如,
想这等事情,冯家肯定不是找不到能干的人,就如铿哥儿和自己所说的那样,人投缘了,就是觉得琏二爷这个人实诚,大家愿意一起做些营生,信得过。
可这凤姐儿老是觉得这营生离了她王家就不能干,这下可好,惹恼了铿哥儿。
王熙凤咬着嘴唇不吭声,她也没料到这冯紫英发起脾气来这般吓人,半点面子都不给,而且直接了当的挑明,这让她既感到委屈气恼,有些下不来台面。
可恨贾琏一张嘴就被冯紫英打断,便再不敢吭声,委实一个窝囊废。
见王熙凤眼圈都慢慢红起来,胸脯起伏更剧烈,但脸却扭到了一遍,不吭声。
冯紫英也知道自己这个当头棒喝算是起到了威吓作用了,再要逼下去就真的要翻脸了,而这女人脑瓜子一热真有可能不管不顾,便也见好就收。
冯紫英无意和贾王两家把关系搞僵,但是他却不愿意在贾家王家人面前低一头,甚至他还觉得自己理所当然应当在对方面前高一头才对,哪怕自己这还没有考中举人进士。
看看你你这四大家族都是些什么人,除了王子腾外,可以说一无是处,真的称得上是苟延残喘,还看不清形势。
可以说如某些人(书友)所说,出了一帮子还算出色的姑娘们外,真的是啥都拿不出手了,凭什么还在自己面前充大拿?
“行了,琏二哥,二嫂子,我知道我今儿个要得罪人,但是我的说,如果说只有这么一桩营生,那小弟我也懒得多说了,这三五万两银子对我们冯家来说,还是承受得了的,权当买个教训,可若是以后还想继续合作,那大家就须得要说清讲明,不过我也琢磨着二嫂子以后是肯定不待见我了,没关系,生意不成仁义在,咱们便是不做营生,也还有几分交情不是?……”
见冯紫英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贾琏就真的有些着急了。
这么些年来,好不容易算是揽着了一桩营生,赚了不老少,这要真的和铿哥儿断了,甚至人家日后就找东府那边了,那这滋味就太难受了。
目光盯着凤姐儿,贾琏的表情也有些不好看了,频频示意凤姐儿赶紧服软说话。
面对贾琏的示意,若是寻常,凤姐儿是不惜得理睬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