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蕙莲递给李德才瓶矿泉水。
喝了几口矿泉水,李德才说:“好多了。”
话出口他后悔了,怎么说自己“好多了”呢!
应该说气管被呛破,得赶快看医生。
赶紧跑离是非之地,才是他的明智之举。
现在到好,说“好多了”。
“好多了”就是没事了。
没事了就得继续听吕军说话。
吕军的话他不敢听啊!
但是,找不到借口走人,他又不敢走人。
因为他心里明白,他得罪不起谢蕙莲、也得罪不起吕军。
吕军说:“姐讲了,李书·记不是外人、姐更不是外人。
我就把话挑明,我是被周联瑟、汪悠明阴的,我要通过人代会选举,正大明把镇长拿回来。
还请李书·记主持公道,大力支持。”
李德才头顶似有夏雷滚滚,他不敢说支持、也不敢说不支持,只敢点头,“嗯嗯嗯!”
谢蕙莲说:“摇头不认点头认,大兄弟,李书·记答应支持你了!”
“谢谢李书·记!”吕军说。
李德才都要哭了,我哪里答应支持你,当然,我也不敢说没有答应。
谢奶奶啊,你就把话说得含糊一些吧,何必把话说得如此直白。
你可以直白,我直白不起啊!
吕军要做镇长我没意见,你总不能为了吕军做镇长,就不管我做不做得成书·记吧!
吕军说:“现在的县财政就是一个筛子,钱就好比水,水倒进筛子,立马就漏干净。
明天我的六百万到财政局,李局长若是听到谁说这事,把六百万漏干净,我镇长做不成、副镇长也要落选。
因此,李书·记千万不要把这事说出去。”
“不会不会。”李德才赶紧道,心说,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这事告诉我,李局长知道这事把钱给你漏掉,你说是我走漏消息,我找谁申冤去。
吕军说:“既然李书·记是自己人,万一走漏消息,白条兑现泡汤,务必请李书·记在人代会上给我做下解释。”
李德才苦着脸,你喊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