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串供,我他么的需要搞串供吗!”江上游气急败坏,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过,即便是世界第一雄辩家,只要成了囚徒,给任何一个自由人讲不清楚最简单的道理。
陶启德冷冷道:“你想要获得自由,有串供的动机。”
“陶启德!”江上游手指江上游厉喝,“你明知我执行纪检领导交给的任务,他们把我当着囚犯对待,你是要给他们一同办冤案吗!”
“这里不是你咆哮的地方,一定要冷静,不然我也救不了你。”陶启德正色道,“既然你说得这么自信,我也没啥说的了,你就回到监室等待走法律程序吧!
或许判你有罪、或许无罪释放。
不过你要有一次上诉、二次上诉、三次上诉的准备。
时间么,没有两三年怕是下不来。”
江上游的两个眼睛眸子突然滚去鼻梁旁边,人看上去有如**。
两三年时间,吓死人不填命啊!
仅昨晚一夜他肉体遭受毫无人性摧残、精神遭受禽兽不如凌·辱,他刚才走出监室时,瞎眼刀疤脸都喊他回去养好胎,他走出监狱要去他那儿认犊子。x33
他哪还敢回去监室。
那里有二十来个囚徒,他一个女人怎么应付。
嗯,他不是女人,他是男人,他们说他长像女人就把他当着女人。
人世间的事情就这样,只要你是弱者,说你是男人就是男人,说你是女人就是女人。
强者决定事实真相,指鹿为马,这就是社会法则。
“你……你……你搞屈打成招。”江上游手指陶启德一脸恐惧。
“我没有打你啊,愿不愿意把绑架劫持房德贵的犯罪过程如实写出来,完全是出自你的意愿。”话完,陶启德感觉心中舒畅,心中荡漾着压迫者惬意,今天在纪委、委员会受到的屈辱,全部转移给了江上游。
好个接盘侠,如果没有你,老子下半辈子怕是摆不脱遭受欺辱造成的阴影。
“我不愿意写呢?”江上游一脸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