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杳见二人没给他解答，索性转移了话题，他向来是个心大的主儿，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转而啧啧出声:“善离、灭方，你们说，他凌正霆放着堂堂国子监祭酒不做，偏偏乐于倾向于自己的私意，啧啧啧，不知道坑害了多少无辜之人……”

“没看不出来你小子竟有如此见解，啊～”善离闻言脸上表现出一脸的不可思议，但语气却很轻快，让人一听就知道是开玩笑的话语。

“那是当然，我是谁？那可是寒王最得力的十大干将之一万杳。”才十五岁面孔的万杳此刻一脸的傲娇。

“呵呵。”

“呵。”

前者是善离，后者是灭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