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途听张维嘉这么说顿时感觉好笑,“老周,你也太看不起我的酒量了吧?我能被一个h国女人给灌醉?我严重怀疑这个金艺珍以为咱们的白酒跟她们h国的烧酒度数差不多,估摸着严重低估了白酒的度数,所以才不知不觉就喝醉了!”
“确实有这种可能性,不过你这也是抱着侥幸心理,万一人家真的比你酒量好,你岂不是遭殃了!”
“呵呵,她即便真比我酒量好,到关键时刻我也会及时刹车,不会让她把我灌得太醉,更何况我有很大的把握拿下她!”
张维嘉白了周鸿途一眼,没好气地问:“接下来怎么办?让她在你家过夜?”
“想什么呢?”周鸿途笑着瞪向张维嘉,“我喊你过来不就是为了让你帮我吗,不仅仅只是为了让你帮我录视频,帮我作证,还为了让你帮我开车,把金艺珍给送回**招待所!”
“成成成,真有你的,让我这个县委书记给你当司机,你也是独一份了!”
“嘿,咱们这关系,太见外多生分啊,赶紧吧,这金艺珍就是个定时炸弹,早送走早安心!”
周鸿途催促起来。
张维嘉点点头,从周鸿途手中接过车钥匙,随后张维嘉快走几步去开车,周鸿途则搀扶着醉醺醺的金艺珍往外走。
尤其金艺珍喝得实在是太醉,走路重心不稳,好几次金艺珍的身体往周鸿途身上压过去,侧面波涛汹涌的位置正好挤压在周鸿途的胳膊上。
周鸿途并不想占金艺珍的便宜,但周鸿途也喝了不少酒,实在是无法牢牢的缠住金艺珍,只能让金艺珍一次又一次的用深水炸弹‘袭击’自己。
两人好不容易将金艺珍送回县**招待所以后,张维嘉松了口气,说:“幸亏现在很晚了,没什么人看见,要不然可能会惹出麻烦的,以后你少干这种事情,不能为了试探别人,把自己也陷入险境。”
周鸿途抹了抹鼻尖上的汗珠,苦笑道:“这不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吗,今天我至少从金艺珍的嘴里掏出了一些关键的信息,而且……至少清楚了金艺珍不是h国间谍!”
张维嘉点点头,重新启动车子,朝着县委家属院开去。
路上,两人皆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张维嘉忽然说道:“老周,其实你如果想继续从金艺珍嘴里套出话来,完全可以等明天她清醒过来后,利用她嘴里透露出来的信息,来探取更多的内容。”
周鸿途听张维嘉这么说,低头思考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