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奎没有说话,默默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支录音笔给周鸿途说:“你回去听听大概就知道事情的经过了,这支笔你想怎么用都随你,我也可以接受法律的审判,我确实做了对不起老陈的事情,我应该为此付出代价,不过对付老陈的人势力不小,我劝你三思后行。”
周鸿途接过录音笔,紧接着放进了口袋里,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后,说:“阮先生,您是怎么弄到我的电话的?并且……你为什么觉得我可以相信?”
阮奎玩味一笑,说:“怎么弄到你电话的这事很简单,当然是老陈告诉我的,至于我为什么相信你,当然是因为老陈相信你,所以我也选择相信你。”
周鸿途点点头,说:“也就是说,你承认是你陷害了陈县长,不过在你背后是有人指使的,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是的,对方说,只想拿到老陈的把柄,可以用来制约老陈,我却没想到,我把老陈跟我秘书在一起的照片拍给他后,他反手就把那些照片送去了市纪委……”
说着说着,阮奎气愤的一拳砸在了茶桌上,一脸的怒意。
“他是谁?”
周鸿途眉头紧促地问道。
阮奎摇摇头,说:“他是谁我不能说,你自己猜去吧,我相信你听了录音以后就能知道他是谁,老陈的事情让我一直夜不能寐,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内心的煎熬,所以今天才把你给约出来,录音笔给你了,你想怎么处置都行,我只求稍微的心安理得一些。”
周鸿途看了看阮奎说:“作为生意人,阮先生实在是不像生意人那样唯利是图。”
“我首先是一名退役军人,其次才是一名商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老陈,当时只是利益熏心,为了一个项目,所以跟那人狼狈为奸,没想到那个老狐狸连我都给耍了。”
“对方是县里的领导还是市里的领导?”周鸿途放下手中的茶杯,试探地问道。
阮奎不假思索地说:“市里的!”
“刚才领我上来的那个年轻女孩就是照片里的女主角吧?”
“是,她也是我的秘书,对我忠心耿耿!”
周鸿途若有所思的看着阮奎,说:“你如果真的跟陈县长的战友情谊那么深,就应该主动站出来,去自首,而不是拿个录音笔给我,这个录音笔即便给我,你也不可能心安理得,因为一切的根源都在你这。”
阮奎摇摇头,一脸落寞地说:“我如果主动自首,我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我有家人要保护,你不会不明白这里面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