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再低也是要成本的。
这样的人,还要名片来干什么?他们没有一点底线。
我预祝他们生意大吉,然后东窗事发,从顶峰跌落谷底,所有人都冷眼旁观。
最好再去踩上几脚。
不过,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
“还是先给掉吧。”现在来的这位客人穿着西装长相斯文,依旧坚持。
老爸在听了老妈几次三番的劝告下终于学乖了一些,不再客气下去:“那就50块钱吧。”
本来就是50块,这么一说好像便宜了一点。
我和妹妹起身让到一边,等爸爸收到钱过来,金盆也让开。
客人走了。
爸爸过来坐下,开始排版。
我和妹妹走出去,站在门边等着,金盆走过来小声问:“你们不玩了?”眼睛瞥了瞥另外一台电脑。
那台,是旧电脑,也就能玩个扫雷,蜘蛛纸牌还有红心。
这红心我琢磨了一阵,就是比谁牌小,一局下来,牌最大的那个拿分高,最后谁得分低谁赢。
具体规则不清楚,没赢过。
怎么算分的也不知道,小心翼翼玩着,到最后一下子拿了很多分,排名又成垫底的了。
连电脑都玩不过。
正常。
“等会玩。”我望着外面大街,下午的点,车辆不多,阳光旺盛,盯得看久了感觉额头这里有点痛,往地上看去,都是发亮的光。
“这电脑玩不了游戏。”妹妹在和金盆解释。
金盆奇怪道:“为什么?”
妹妹不耐烦道:“什么为什么?你买个电脑不就知道了?”
确实如此。
想知道电视机,收音机里面是什么,拆开来看看是最直接的办法。
身旁无人可问,那就只有动手。
“老文,你想不想吃棒冰?”妹妹凑过来问我。
我摇头,眼看老爸要去拿图章放进刻章机内,移门出去,热气席卷了我全身,喧嚣的声响在这一刻清晰无比。
路旁有树,相隔几米就有一棵。
门前一棵,对面**桶也有一棵,翠绿的叶子赏心悦目,鸟鸣却让人心烦不已。
在对面的树下站着一个人,手里提着很多小竹笼子,那里面的小家伙知了知了叫个不停。
聒噪得很。
天热,听着这种声音更是烦闷。
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