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已经有主公,还真的挺感动。
也罢,大不了以后抢了荆州,不杀他二儿子也就是了。
孙乾心里跑马车,脸上笑嘻嘻。
赶紧下船来,与刘表双手紧握。
“哎呀呀,怎敢劳明公大架,亲自来迎接我呢。”
刘表面色潮红,笑道:“若是旁人,我还真不来,既然是公祐到来,我又怎能不来迎接呢!快请,快请!随我入城,为你接风洗尘。”
刘表一边说着一边就拉着孙乾上自己的车架。
要是刘备还罢了,可孙乾什么身份,同上荆州牧的车架,有些失礼。
可是孙乾哪里是守礼的人啊,刘表这样的人反而更喜欢这样不守礼的孙乾,觉得自有一派洒脱。
虽然荆州群臣大多面色迟疑,有激进的甚至要出来指责孙乾。
不过被老成的一把拦住,没有必要纠结这些。
毕竟是自己家州牧把人家拉上去的,在这里指责孙乾不礼貌,反而是好像反抗州牧一样。
车架上的两人在麾盖下,有说有笑,根本没有理会旁人的意思。
马车在车夫的操纵下缓缓启动,在路两旁守卫的仪仗队的注视下,小跑在大道上往城里走去。
有身份的大臣,则都翻身上马,跟在后面,一起入城赴宴。
回到府邸,进入宅院,厅堂之中早已布好宴席,仆人见主人已到,开始上餐。
刘表拉着孙乾的手,让孙乾坐于自己身侧。
又请众人落座。
先饮酒三杯,众人共同举杯三次,为孙乾接风洗尘。
三杯过后,众人开始随意起来,吃菜的吃菜,饮酒的饮酒,说话的说话。
这时间就有人发难了。
蒯越拱手,诘问孙乾。
“前番公之同僚,玄德公之下属,无名之辈来荆州数次,就带走万斛精粮,堆山军械,今日居然请公前来荆州。”
“公之大名响彻大江上下,公之地位比之前番无名小卒也是一在天一处地。无名之辈便已经使我荆州靡废疲惫,不知如今玄德公又缺少了多少粮草军械,要请公前来敲骨吸髓啊?”
刘表当即制止,“异度何必如此说话?公祐远来是客,玄德又是我弟,怎么说这些生分的东西,些许物资算什么,何况玄德还送来许多钱财珠玉。”
“我观玳瑁犀角,有色沉有色亮者,非一时之宝,乃百年存留,观其钱币,或残或破,或陈旧,皆取之锱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