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何出此言?”
董良笑道:“那蔡瑁乃是二公子之人,荆州地方豪强。有他辅佐二公子,荆州哪里还需要什么刘磐,刘阖还有一个什么不知名的沈弥。”
“看起来州牧大人是想用这话术迷惑引诱蔡瑁听话。但是州牧大人也不容易啊!身边无人可用,荆州世家沆瀣一气,不得不把什么沈弥都调出来了。”
“这……”
刘琦不知道说什么。
董良又道:“大公子难道看不出来?那蔡瑁等荆州世家与州牧可不是一家人。州牧大人是山阳刘氏,他们才是荆州世家。”
“这些人欺软怕硬,一心想投靠曹操,要不然州牧大人攻打交州也不会调我家主公了,都是这些人不听话啊!”
刘琦叹了口气,“我只道父亲被蔡氏蒙蔽,又念及父子之情,在我与琮弟之间难以割舍。不曾想父亲处境也如此艰难。”
刘琦不是没想过这些,但是眼界受限看不真切。
他也没想到,当初用来污蔑韩嵩挑拨离间的话,居然误打误撞的说对了。
难怪那次父亲这么轻松的就被自己说服,把韩嵩杀了。
“存初先生,可有教诲于我?”
刘琦本来就是个性格比较软的人。有了第一次董良的帮助,还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不免的就想依靠董良。
董良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道:“州牧大人都一筹莫展,我又哪里有什么良策啊!”
“今日之荆州就是一个泥潭,任谁进去,都要被绊住,挣脱不得。为今之计,只有大大的增强自己的力量。等大公子成为一过江龙,自然能谈笑间,贼寇灰飞烟灭!”
一番话激起了一些刘琦的雄心,或者是妄想?
刘琦激动的说:“等我们打下交州,厉兵秣马,迟早有一天要好好收拾这些人!”
董良只是笑,没有评价。
又道:“你说州牧大人把刘磐将军调去了刘琮公子哪里,现在已经到了吗?”
刘琦摇摇头。
“没有,虽然是要调这些将军去辅佐二弟,但是现在荆州要打张羡,堂兄他还留在长沙,没有动身呢?”
“怎么还留在长沙?马上要打仗了,留在那里孤家寡人一个,有什么用?”
刘琦苦涩的说,“不是不想叫堂兄回去,只是回到襄阳没有兵马拨给他,只有他以前的人马应该解散在当地,若召集回来,还能用一用。”
“像沈弥和刘阖也都是以前的老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