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解千愁,存初,再干一杯!”
“干!”
“干!”
就这样在董良刻意引导下,一杯又一杯下肚,刘琦很快面红耳赤起来。
至于董良其实更难受。
他就很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液体,这刘琦喝酒就能坚持这么久,他喝水却涨的膀胱紧。
没办法赶快跑去如厕。
再偷偷的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
把脸揉的通红,又装作晕晕乎乎,摇摇晃晃的走回来。
再回来后,发现刘琦已经不需要自己陪酒了,自饮自酌,一杯接一杯。
董良跌坐在座位上。
刘琦见董良这样子,在那嘿嘿笑。
“存初醉了啊!”
董良也笑着应和,故做口齿不清的说:“公子也醉了啊。”
刘琦瞬间反驳,“胡说!”
“我,我,没醉!”
董良又说,“没醉就得接着喝,醉了才能解千愁啊!”
“喝,喝。”
刘琦嘴巴说话,却不停杯。
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这自己想醉,想放纵,就醉的快。
刘琦终于如愿以偿的让自己醉了。
在那里唉声叹气。
董良又适时的上去问:“公子怎么叹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以为董良醉了,终于等到了开口的机会。
刘琦哀怨的说:“自随着父亲来到这荆州任职以来,处处受制,待父亲娶了蔡氏,更是受气啊!”
董良故作不解。
“公子在荆州,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给公子气受?”
“还能是谁,不就是蔡氏吗!她蔡家为了权势,将蔡氏给我父亲做了个续弦。我父亲也有意拉拢蔡氏,顺水推舟就答应了。哪知那蔡氏人心不足蛇吞象,见我已经娶妻,就将女眷嫁于琮弟,日日在父亲面前诋毁我,想要废长立幼啊!”
“啊!”董良表现的大惊失色,“这蔡氏居然如此狼子野心,荆州众人必不能容忍!”
“唉!荆州处处都是他们蔡氏的人,哪里会有人替我说话。如今父亲也日益疏远我,那蔡氏更加得意,一日见我面带不忿,居
然暗中要杀我!呜呜呜呜……”
刘琦说着说着就哭了。
“那,那蔡氏却不知道被我偷听到,至此之后,日日小心,度日如年啊!如今我哪里还敢奢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