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信口开河,很霸气那种心里话。”
“警告过他们没有?”
“都警告过了,不准他们出去乱说。”
陈庆负手走了几步,“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调查了,也别管杨文渊,他想怎么说,随他去,找个借口让裘海荣回家去养病。”
“卑职明白!”
种桓也知道剩下的事情就和自己无关了,他,慢慢退了下去。
陈庆负手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他想到了隋唐时代的南方士族和北方门阀,士族可以接受,但是门阀?尤其是涉及军队的门阀,陈庆非常警惕,他是不允许军阀坐大,或许自己需要他们支持登基,但绝不允许坐大,杨再兴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是军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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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海荣得到了暗示,立刻花钱找个医师,用板子把自己胳膊夹上,挂在脖子上,声称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胳膊骨折了,申请休学半年,回家养病去了。
杨文渊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大为得意,颇有一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舒畅,得罪自己的人就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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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府,十万大军已经准备就绪,此时已是二月中旬,草原的积雪渐渐融化,虽然还不是出兵草原的最佳时候,出兵草原最好是三月中旬。
但十万将士已经摩拳擦掌,就等天子一声令下,大军就浩浩荡荡出发了。
这次北伐的主将是杨再兴,副将高定,他们将和草原三大部落配合,剿灭借西辽势力而壮大的乃蛮部。同时占据可敦城及其周围的大片土地。
这天上午,杨再兴接到了天子从京兆发来的一份紧急鸽信,上面只有一句话,‘草原有变,静候命令!’
杨再兴一头雾水,派人把高定找来,高定沉思片刻道:“应该是西辽那边有什么问题,现在草原局势很复杂,也很微妙,可变因素很多,比如西辽向草原增兵二十万,咱们的十万大军就不够了,再比如,西辽和草原各部达成秘密协议,等咱们出兵后,草原各部变卦,不再提供后勤支援,咱们的军队就危险了,一定是有什么消息让天子谨慎。”
杨再兴点点头,“其实我感觉到,这次北征更多是像一场**较量,要稳定草原,不能让一家坐大,还要削弱草原各部,我们在还要在草原拥有四周三百里的土地,肯定还要派兵驻守,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天子和内政堂的宰相都商议过了,咱们却一无所知。”
高定笑了笑道:“我们是军人,执行军令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