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的建议可能有点唐突。”
“但说无妨!”
“殿下是否知道大同城以北约百里处,有两片很大的湖泊,西北方向的湖泊叫做昂阿下水,东北一百五十里外的湖泊叫做白水泊。”
陈庆点点头,“我知道这两座湖泊,你继续说!”
刘大江又继续道:“如果草原游牧军队要攻打大同府,这两座湖泊旁一定会出现专门养羊的部落,这个养羊的部落实际上就是敌军的后勤补给,游牧军队和我们一样,也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果西军能够干掉这两个湖泊旁养羊的部落,那么游牧骑兵的南下袭扰就不会发生了。”
陈庆很惊讶,笑着问道:“如果我干掉两支养羊部落,但对方又派来新的部落来,怎么办?”
“一般不会,发动战争和后勤补给,关系到所有部落的利益,他们在冬天就谈判商量好,要想再派新的补给,那又得所有人坐下重新商量,各种开价和利益分配又不同了,争吵几个月,等大家又重新妥协的时候,可能已经到秋天了,作战时间就很短暂了。”
陈庆连连点头,“说得很有道理,刘先生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小民年轻时在草原呆了十几年,参加过他们部落之间的战争,所以比较清楚他们作战的一些特点。”
“很好!”
陈庆由衷夸赞,他最需要就是了解草原部落作战的人。
陈庆又对旁边老者笑道:“各位老丈还有什么建议,不妨坦率说出来。”
刘大江是一个颇有头脑的人,他二十岁时被掳去草原,在草原整整生活了十五年,在草原娶妻生子,后来妻儿先后病逝,他又回到了应州,在草原他有一段传奇经历,刘大江充分利用自己在草原的经验
ωωw.,成功得到了雍王的重视。
座谈会结束后,刘大江终于找到了机会,向陈庆述说了自己姐夫姚大郎的冤屈。
刘庆微微笑道:“这样说起来,伱就是姚松和姚梅的舅父?”
刘大江又惊又喜,“殿下见过他们了?”
“你的外甥女很有勇气,背着兄长拦街告状,我接了她的状纸。”
“啊!”
刘大江着实惊讶,他急问道:“请问殿下,他们现在何处?”
“他们就在安平镇上客栈内,姚松伤情比较严重,需要疗伤,你可以去看看他们。”
“小民想去看看他们兄妹,请殿下恩准!”
陈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