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他封岳州知事,我估计也和官家对他的认知有关系。”
“你说得对,我也早看出了这个趋势,我唯一走眼,就是看错沈家了。”
“大家都是为了家族利益,沈家的选择也不足为奇,倒是兄长这段时间安心休养,把身体养好,没准有一天,朝局不稳,需要重臣坐镇,官家又会想到兄长了。”
吕颐浩暗暗点头,还是二弟比三弟的目光更长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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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临安城西北角,这里有一大片破旧的小房子,虽然临安的地价飞涨,但这一大片依旧是地价的洼地,房租十分廉价,这里便是临安的贫民区,数十万底层百姓都住在这里。
和临安其他地方高昂的房租相比,这里的房租确实廉价,每月五百文钱就能租到一间屋,虽然房间很破旧,但毕竟也能遮风挡雨,很多从北方逃来的底层百姓都聚居在这里。
陈庆带着几名手下一路打听,费了好大劲才找到安远巷,这是一条很窄的巷子,长约一里,巷道基本上被各种炉子和破烂霸占了,战马也进不去。
陈庆让一名手下在外面看着战马,他带着两名亲兵走进了巷子,巷子里光线昏暗,一侧是密密麻麻的小门,一扇小门就是一间屋子,不知巷子里住了多少人?
巷子内满地污水,弥漫着腐烂和屎尿的臭味,令人闻之欲呕,还有不少光**的孩童在巷子里奔跑。
一名亲兵指墙上的标识道:“都统,这里就是中段,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陈庆见前面有一个年迈的老者坐在门口,便上前问道:“请问老丈,谢长治家在哪里?”
“我只认识一个谢瘸子,如果要找他,他家就在前面,门口挂一盏灯笼就是!”
陈庆听赵文信说起过,谢长治一条腿在五年前被打断了,应该就是他。
又走了数十步,果然看见一盏灯笼挂在一扇小门上方,陈庆打量着这盏做工精巧绝伦的灯笼,他便知道自己找对了。
“你们找谁?”屋里走出一名少年,年约十一二岁,抱着一捆树枝,一脸警惕地望着陈庆。
“我找谢长治,他是住在这里吧!”
“你们想买什么?”
少年话音刚落,屋里传来一声怒吼,“小敏,不要乱说话!”
陈庆笑了起来,估计这个谢长治在做一些违禁品赚钱呢!
“我们不是官府中人,不用担心!”
这时,从一名走出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