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
苏九凉再次倒了一杯酒,恭敬地站在江宁面前:“这杯酒,谢谢江先生能给我东州苏家一个谢罪的机会。”
“你们东州苏家还算是懂礼数,同样是苏家,苏秋敏那个老女人就不懂了,还大半夜的偷袭。”
江宁端着酒一饮而尽,旋即微微一怔,一道异样的眼神埋入眼底,看向了旁边的罗宾:“老罗,你是要备孕吗?怎么不喝?”
“江先生,这是苏家主的谢罪酒,我就不喧宾夺主了。”
“等会苏家主解释的时候,我陪江先生多喝几杯。”
“这可是东州最好的酒。”
罗宾笑道。
“好啊。”
江宁眯着眼睛看着异常活跃的罗宾,然后说道:“苏家主,那就开始你的解释吧。”
“是。”
苏九凉坐了下来,说道:“罗宾战神或许已经给您说过了,我东州苏家和中州隐门苏家原本属于同一脉,只是三十年前我父亲和苏天河的父亲因为家主之争而分家,我们便应邀迁移到了东州。”
“这三十年之间,有东州州主府的照拂,再加上我们迁来之前带了一些产业,我们苏家便成了东州第一世家。”
“小女苏筱也很荣幸和当今的东州州主结缘,现在在州主府当职。”
“但我敢保证,我们东州苏家从未参与过临江江家灭门的事情。若非这几天中州苏家出了事,我苏某人还被蒙在鼓里。”
苏九凉说得声情并茂,罗宾和江宁一杯一杯地喝酒。
“既如此,苏家主送什么谢罪书?”
江宁放下酒杯吃了口菜说道。
“江先生,我们东州苏家和中州苏氏虽然分家三十年,但是苏家老祖苏秋敏至尊也是我东州苏家的至尊。”
“我们苏家长辈当年犯下的错,我们小辈自然也是要承担一些罪责的。”
“所以今日得知江先生您来东州,特意让罗宾战神出面,请您过来,就是希望给您赔个不是。”
“我们东州苏家愿意奉上一半的产业,以表达我们的愧疚之意!”
苏九凉说着,神色动容,起身九十度鞠躬,态度谦卑到了极点。
而此时的罗宾再次端起一杯酒,笑道:“江先生,看样子东州苏家是没有直接参与,我看苏家主能有如此的胸怀,也是不易。”
“有道理。”
江宁缓缓的点了点头,眼睛的余光看着外面,耳边隐隐间传来急促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