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县令大人派来的,想来我们还是一家人呢,我家县令大人和知府大人那是有亲戚关系的……”
还不等他的话说完就被袁清打断说:“我今天奉知府大人的命令是来解决问题的,所以有什么关系有什么牵连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希望我们还是就事论事,不要公报私仇比较好。”
随后他扫视过那些满脸愤怒的矿工,不屑的道:“平日里矿场上纪律严明,每个人都是按照知府大人的吩咐的规矩办,不会苛待矿工,不知道各位这是怎么了,平白的就要讨伐矿场。难不成,是串通一气有什么企图吗?”
听到他完全将这件事怪罪到了矿工们的头上,官吏就知道此人不是来主持公道解决事情的,而是来捣乱的。于是他也收起了想要套近乎的心思,神色也变得冷漠起来。
“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你刚刚来到这里,什么事情都还没有问清楚,怎么就知道是这些矿工兄弟无理取闹,不是你的手下人仗势欺人?凡事都要讲个证据,要是没有证据,话就不能乱说。祸从口出,若是没有口德的人终究也会报复到自己身上的。”
袁清的脸色沉了沉反驳说:“仗势欺人?这种事情怎么没有听说过?而且这次是他们无缘无故的闹事,难不成这样还是我的手下的错了吗?县令大人没有这么糊涂吧,怎么手下人如此愚笨?”
见他说到了曾康安,官吏也不想再留面子,逼近袁清说:“如果不是你们欺压矿工们,他们今天会闹事吗?还真是心黑看什么都是脏的。所以,你想怎么样?”
“当然是要把他们带走,闹事的人自然有闹事的规矩制约,怎么会放任他们如此没规矩下去?”袁清不想和他起冲突,毕竟曾康安的身份还是要给面子的,于是就要强行让人带走矿工们。
官吏见状,急忙上前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