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先生的话后,他睁开眼睛冷哼了一声:“这吴和宜做的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多了去了,也没见得他次次都隐瞒着,连手底下的人都狗仗人势。可想必这次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就看看他还能嚣张几天?”只是答应宋浅的事情没有办到,曾康安不禁又头疼起来。
先生还想和曾康安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走,毕竟和吴和宜手底下的陈尧起了冲突,不出半个时辰,吴和宜就会知道这件事情,到时候应该怎么解决呢。
可是在看到曾康安**眉心一副疲惫的模样后,先生识趣的闭上了嘴,想让曾康安先好好休息,将烦心的事情放一放。
与此同时,在家中的宋浅也是坐立难安,焦急的等待着曾康安的信儿。
长风见她在院中不断的踱步,连刚刚正在洗的菜都忘却了,便担心她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于是就过来询问姬长夜。
“宋娘子是有分寸的人,就别担心了。对了,最近镇子上有关矿场的事情又有什么风言风语了?我看你这几天不在家里带着,除了保护宋娘子外就是和阿锦往外跑,肯定知道些什么,和我说说。”姬长夜的确像有兴趣的模样,就连同手中的笔都放置了下来。
长风还想狡辩,不成想姬长夜露出了早已经知道一切的神色,他只好如实交代:“这矿场自从出事了就成了镇子上茶余饭后的谈资。最近有流言说,是因为矿场的主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才会被蓄意报复炸了矿场。哦对!听说还有个证人呢,不过伤的太重了精神还不好,没说出来。”
姬长夜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吴和宜平日里靠着矿场吃了不少红利,却也没忘打点上下的关系,能得罪什么人呢?”
长风摇了摇头,随后手一挥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也没准是自家人的内讧,毕竟知府大人那么花心,又传言宠妾灭妻,这若手下是他的夫人,肯定要教训他。”听到长风声情并茂的说着,姬长夜几分无奈的投去眼神。
仿佛是在说,你的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长风也认识到自己的想法过于奇怪了,识趣的闭上嘴巴,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随后是宋浅的惊呼声。
姬长夜和长风一惊,双双起身出了房间。
来到院子看到宋浅正准备一只被摔碎的陶瓷碗面前,手指上是一道被割伤的口子不停的往下流着鲜血,姬长夜急忙走上前去蹲下身子。
“长风,快拿药来!”
话音落下,姬长夜在几经犹豫下将宋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