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这条命。
红音怕这里的动静引来外面人的注意,实则也有私心怕赵流音真的伤及无辜,便壮着胆子上前劝说:“小姐,这下人办事不利,您也别动怒伤了自己的身子。罚是要罚,可不能罚重了。”
听闻此话,在气头上的赵流音并没有细想,质问道:“你是在说我连惩罚你们的权利都没有了吗?难不成你们一个一个都在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
“小姐,奴婢哪敢啊?这些做下人的又怎么敢冒犯您呢?之所以奴婢劝您别重罚他是是因为,一来这里不是帝京若是闹出人命难以收场,况且您是奉太后懿旨前来祈福的,这种事传进了太后的耳中,岂不会认为您不适合来祈福,下次就不让您来了。二来此番前来带着的人手不多,知根知底的更没几个。留着他,日后还有用呢,所以不能重罚。”
幸亏红音没有被赵流音的质问吓倒,定了定心神后言之有理的说着。
此时的赵流音已经冷静下来,也想通了红音的这些话,觉得自己一时冲动险些误了事,便点头答应:“你说的不错,那今日就不罚你了。你回去继续盯紧宋浅和王爷,若是再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来告知我,明白了吗?”
见自己逃过一劫,黑衣人心里感激着红音,忙应道:“是,小姐放心,属下定能将这件事办好。如此,属下先行退下。”说罢,黑衣人便出了屋子,转眼间不见了踪影。
红音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前去将门关上,回来看到了还因为宋浅和姬长夜在一起的事而耿耿于怀的赵流音,不禁又悬起心来。
“王爷究竟看上她什么了?”
赵流音望着屋中的角落,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说给红音听,语气里隐隐着不甘。
在她看来,宋浅是小镇里的乡野村妇。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才艺只不过是有手好厨艺,这辈子是奴隶的命。任凭哪一点,都比不上在帝京永安侯之女出身,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被称为才女的她。
可偏偏她倾心姬长夜多年都未曾得到回应,而宋浅得到了。
所以她万分不甘,想不通姬长夜为什么对这样的女子有意,而不是她。
红音跟着赵流音许多年,自然知道她对姬长夜情根深种,便开口安慰:“小姐不必因此忧心,就算王爷真的对宋浅有意,可说到底宋浅都不过是平头百姓,身份配不上赫赫有名的王爷。况且二人身份悬殊,太后和陛下定不会同意二人在一起的。不然传出去,有损皇家颜面。只有您这样尊贵的身份,才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