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别这样,妹妹也不想这样的,若是把她赶出去,她要住哪儿啊!”
“我可怜的清欢,好心去给太子治病,却因为受伤被皇后娘娘责怪。”林氏抱着陆清欢哭。
她知道这件事是陆清欢做的,所以必须找到人顶罪。
若是傅培枫后知后觉,查了起来,肯定会查到陆清欢的头上。
“别在我面前演戏了。”陆云笙搭着阿巧的手,勉强站起来。
“你什么态度!”陆泊板着脸:“陆云笙,签字画押,是你最好的选择。”
他招手,让人拿出一份认罪书,递给陆云笙。
陆云笙瞥了眼上面的内容,冷笑一声:“呵,想让我签,做梦!”
“行,陆云笙你有种!今天晚上你就别想在国公府待了!”
陆泊的话刚撂下,陆云笙便冷冷地开口:“希望您别后悔今日的选择。”
“阿巧,我们走。”
陆云笙头也不回,拉着阿巧的手大步离开了。
见她离开,陆清欢有些担心出现变故。
“父亲,就这么让妹妹走了,不太好吧,若是传出去,对国公府的名声也不好。”
“若是有人敢说国公府半个字,我就昭告天下,是陆云笙谋害太子殿下,看谁更着急。”
陆清欢缓缓松了一口气,面上依旧装的担忧和可怜:“可怜的妹妹,才刚回家几天。”
“清欢,她陆云笙根本不配做我陆泊的女儿。放心,她坚持不了几天,肯定会回来求我们。”陆泊自信道。
“清欢,你都这么惨了,还替她着想,你真是太善良了。”林氏心疼地抱着她。
陆泊看着她们二人也不好受,心疼地拍了拍陆清欢的肩膀。
从国公府离开,陆云笙的意识开始模糊。
那一棍子力道十足,她的骨头都快断了。
阿巧慌张道:“姑娘,您怎么样,我们去哪儿?”
“去...去知心酒铺,走后门。”
“知心酒铺?”“对。”陆云笙费尽力气,只说了一个字,便晕了过去。
“姑娘!”
阿巧方寸大乱,带着陆云笙跌跌撞撞地去了知心酒铺。
到了后门,阿巧的敲门声震耳欲聋。
开门的是二狗子。
“谁啊,催债啊!敲得那么大声!”
一打开门,阿巧便先一步跨了进来。
“救命!救救我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