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见。”

众人异口同声，今天是周一，九月一号，联赛在九月第二个周日进行，最多也就是十四天的时间。

两周时间不去上课，对于这群可以说是站在一中智力顶峰的学生来说，并不算什么。

即便已经处在了高二高三这样紧张的时刻。

姜林今天罕见地没有直接发下一套试题，而是分下去九张空白的a4纸。

“对于你们来说，学数学的时间很长，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到今天，学竞赛的时间有长有短，可能是年也可能是个月，但是，你们都是站在一个学生，一个做题者的角度去思考问题的。”x33

“今天我想让大家，自己出一道题。”

众人愣住。

陈灵婴眼帘微掀看向上首的姜林，收回目光时看见一脸认真的杨泽然。

“题目不在于难度有多高，也不在于其中包含的知识点有多少，只要能写出来，就算过关。”

“一个小时后没想出来的，”姜林咧嘴笑了一声，

“晚自习结束后别想回宿舍！”

自己出一道题。

陈灵婴单手撑着下巴，没有马上动笔，而是歪着头去看其他人。

陈灵婴的左边坐着万之瑜，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披在肩上，下一秒就用一个笔挽了起来，双手搓搓脸，却依旧没什么思路，

“学妹，你要出什么题？”

万之瑜身上很香，是那种清甜的花香味，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你，让人拒绝不了。

“不知道。”

万之瑜眼中的光亮在一瞬间熄灭，

“连最聪明的小学妹都不知道要怎么写，天要亡我啊！”

陈灵婴看着她略显浮夸的表演，觉得有些好笑。

即便是大家眼中的学霸学神，也只有在不熟悉时才觉得他们高冷高不可攀。

熟悉以后，个个性子有趣，和其他学生一样喜欢抱怨题目太难太多，也会背后聊八卦，互相借鉴（抄）作业。

“我说万之瑜，你问小学妹还不如问我！”

杨泽然笑着看向二人，

“虽然小学妹前几次考的都比我好，但姜还是老的辣，我这个做学长的多少占了点年龄优势！”

“是吗？”

万之瑜一挑眉，“那么请问聪明的杨泽然杨大学霸，你想要出什么题了吗？”

“……”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