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羁指了指外边:“你能不能先出去,容我把衣服穿上再说话,我看的出来,你确实只是想从我嘴里得到什么东西,所以衣服还是要穿的。”
“死!”
丁珞衫柳眉倒竖,长剑抽出来已有三分之二。
武岳境近乎巅峰,差不多仅次于赋神境的实力,让她有着对这时间九成以上的人随意碾压的自信,以及无情。
“你不礼貌。”
聂无羁第三次说出这句话,然后迈步从大木桶里走了出来。
丁珞衫脸色一变,羞愤转头,那已经出了三分之二的剑,再次止住。
倒也不是她心善更不是因为害羞,她是......抽不出。
聂无羁伸手把浴袍拿过来穿好,随意的把束带挽了个结,但他好像并没有打算就这样待客,他往四周看了看,迈步过去搬了个凳子回来。
丁珞衫怒极,长剑沛然出鞘。
>出的来,是因为让她出。
在这一刻,房间里的气温都瞬间低了不少,那原本热气腾腾的水,好像冻住了。
聂无羁搬着凳子说:“我这个人很随和,你不必总想打打杀杀的来让我屈服。”
他坐下,看着丁珞衫的眼睛真的很随和的说了一句。
“你跪下说。”
砰地一声。
丁珞衫脚下的地面碎裂,她双脚下沉,那把明明已经出鞘的长剑,却像是自己掌握了主动似的正在一寸一寸归鞘。
丁珞衫一边要对抗巨大的压力,一边还要对抗她那把不在听话的长剑。
两边都对抗不了。
长剑刷的一声入鞘,撞击的力度极大,归洞的时候剑柄和剑鞘还夹了她虎口一下,已有血迹,归洞见红。
下一息,丁珞衫实在扛不住巨大的威压,如果不跪下去的话,她的腿一定会寸寸断开。
砰地一声。
跪了。
聂无羁掩了掩自己的浴袍,毕竟他坐着那个女子跪着,从她那个角度看过来,自己可能会被她占了便宜。
“武岳境近巅峰了?”
丁珞衫猛的抬头怒视聂无羁,眼睛里已经有些血丝。
“女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