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心知肚明。
所以拓跋烈说:“临走临走,莫要害我。”
成郡王笑了笑:“明白,不说了。”
他问:“除了送行酒,还得有些肉吃才行,等把我送回歌陵,怕是一口肉也吃不到,就算是歌陵的断头饭,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毕竟我可是谋逆。”
拓跋烈:“一会儿送来。”
他起身:“若还有什么想要的,和他们说,他们找不来的,我帮你找来。”
成郡王嗯了一声:“保重,去吧。”
拓跋烈随即出门,门外不远处,陆纲背着手站在那等了一会儿,见拓跋烈出门,他脸上立刻就出现了那种绝对让人挑不出毛病的笑容。
“他已愿意认罪。”
拓跋烈走到陆纲面前说道:“这案子,既然已经明白,我也该返回云州城去了。”
陆纲俯身道:“大将军若有军务事要回去处置,随时都可启程。”
拓跋烈嗯了一声,转身要走,犹豫片刻后又多说了一句。
“路上......他想吃些什么,就尽量让他吃到。”
陆纲应了一声:“大将军放心,大将军交代的事,卑职必会尽心**。”拓跋烈嗯了一声,大步离开。
他没有坐车,带着亲兵骑马出城,一路上向北疾驰。
走十几里后,前边有一辆马车见队伍上来,连忙靠边让路,车夫站在路边等候,见队伍经过的时候,还俯身行礼。
拓跋烈也没多看,这路上的行人,哪里能让他在意。
骑兵队伍呼啸而过,那车夫这才回到车上,甩了一下鞭子,拉车的驽马缓缓起步。
车夫回头对马车里说道:“是拓跋烈。”
马车里,庄君稽嗯了一声。
赶车的是楚淡容,坐在车里陪着庄君稽的是楚定从。
“大哥,咱们不是要去歌陵吗?”
“要去,但也得先回云州把事情和小叶子说一声。”
“大哥,那个叫萨郎的小伙子,是不是说过,先别告诉二当家?”
“他说不可以告诉小叶子,我不知原因,但他不是我兄弟,小叶子是。”
庄君稽道:“如今这时局,我们这些混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