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恢复了平静,除了不远处传来几声喊疼的哀嚎,在深夜的密林中传来令人如同置身地域一般毛骨悚然。
过分的静谧更令人感到恐惧,老杀感觉浑身上下都是汗,湿透了,也不知道是疼出来的汗,还是吓出来的汗。
沙沙——
他似乎听见了右侧方向有脚步声传来。
老杀想都没想,抬手就是一梭子弹。
嗒嗒嗒——
打完后,老杀竖起耳朵倾听。
虽然知道击中对方的希望渺茫,不过还是希望自己能够瞎猫撞上死耗子。
这万一打中了呢?
过了一会儿。
沙沙声似乎到了前头。
老杀这回听见了清晰的“嗒嗒嗒”的声音。
经验丰富的他一听就知道那是套了消音管的**发射时候产生的枪击撞击声。
随着那种独特的嗒嗒声,很快,周围连哀嚎声都没了。wwω.ЪiqíΚù.ИěT
这回算是彻底安静下来了。
老杀开始爬,向前爬。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爬到哪去,反正就是不想留在原地。
爬了十多米,忽然放弃了。
因为按照这种速度,爬到饿死都离不开这一片。
对方根本不会放过自己。
他靠着树干坐起来,腿上的伤痛让人眉头都拧作一团。
然后,老杀每次听见脚步声,他都神经质般抬手朝那个方向扫上一梭子弹。
但是每次打完后,似乎都没有什么收获。
连续好几次开枪后,弹匣打空了。
他伸手去摸弹匣,摸到之后却忽然凄然一笑,放弃了。
之后,他摸着弹匣的手往上移动,在战术背心上扯下一枚手雷。
也许,自尽是个不错的选择。
又或者等对方过来之后,在松开**和该死的家伙一起同归于尽。
作为佣兵头子,老杀决定对自己狠一把,成全作为男人的荣誉。
只可惜,对方似乎没给他这个机会。
嗒嗒——
随着两声熟悉的消音管发射声,老杀拿着手雷的右手如遭电击,顿时整条胳膊麻了,肩膀上像被人狠狠用锤子砸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看自己的右肩。
上面两个血窟窿,呼呼冒血。
对方的枪法神一样准确。
直接穿透了肩窝,却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