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头装的是水?
可是现在没有时间去教训那家伙了。
大家都在这里,只能听天由命。
能否活着出去,原本桑迪将希望完全寄托在自己所在维和营的兄弟身上。
毕竟W国的维和营就在J市市区,来这里路程最近,不用半小时就能赶到。
只是刚才援兵到了,没把他们救出来,却自己也陷进了混战里。
J市有两个维和营,一个是W国的,一个是中国的。
联L团东战区司令部距离这里几百公里,自己人如果指望不上,只能指望郊外新来的那些中国维和士兵了。
对于中国军人,桑迪并没有接触过,不过以前中国人倒是来过非洲,修铁路,修桥梁,不像白人是带着军队和火炮来的,所以在桑迪看来,也许中国人只擅长建设工程,至于战斗……
他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如今,他有些绝望。
在电台里,他不断呼叫,希望有人来救他们。
W国维和营那边听说又调了两个排赶过来。
但对于这种营救,桑迪已经不抱希望了。
因为第一批赶来营救他们的是他所在营的警卫分队的同僚,这些都是战斗力最强的。
而这批临时调配过来支援的人里头,属于步战专业的不多,大部分是后勤和工兵分队的人。M..coM
上帝……
他有些绝望。
手里头的夜视器材也让他感到很是无力。
老式的微光夜视仪,没有穿透力,可视距离也短,对方往草丛里一钻,自己就两眼一抹瞎了。
“中尉,布罗中弹了!”
>他的一名手下躲在车轮胎后头,龟缩着抱头趴在地上,旁边躺着那名叫做布罗的下属的尸体。
“中尉,布罗中弹了!”
他还在那里叫,像个惊恐无助的小孩子。
桑迪想破口大骂,但忍住了。
这家伙是个可怜的上等兵,能要求他什么呢?
桑迪做了一次深呼吸,压住了心头的那丝慌乱。
自己毕竟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自己都怕,别人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