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间门,我一眼就认出他了,大家都叫他虎哥。
一凡,先喝点水,慢慢说,夏雨递给她一瓶矿泉水,给她把瓶盖打开。
没错,他就叫许虎,以前来玩过几次,每次都带不一样的女人过来,唯独今天是和几个男人过来的。
一凡,这个虎哥你说认识他。
是的,夏雨姐,马一凡连连点头。
他怎么了?欺负你了?我们一脸懵逼的,等着马一凡说。
虎哥,我也是通过别的朋友认识的,他约我出去玩了几次,他说他想和他老婆离婚,和我好,他很有钱,但是他已经四十多岁了,我没有同意。
有一次在ktv的包间里,和几个朋友一起玩,后来朋友们都走了,他从兜里拿出一种东西,用那种铝制品在那里吃,看起来他很享受的样子。
他还问我要不要来点,我摇头说不要,我问他这是什么东西,他告诉我,少打听这些。
我明白了,他在玩粉,最后你有没有吃他给你的东西,夏雨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马一凡身边说。
我没有,当时我们都喝了很多酒,我很害怕。
一凡,好了,先不要哭了,方文静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这不是好好的嘛!
你不喜欢他,205就不要你去了,好了,别哭了,先擦擦眼泪,这么漂亮的小姐姐,再哭妆都哭花了,方文静递给一凡纸巾说。
夏雨姐,ktv那天晚上的事我还没有说完,那天晚上他想…他想强……
呜呜呜…
虎哥后来玩那个,越来越兴奋,我去卫生间回来,他坐在沙发上,告诉我再喝最后一杯酒,他就送我回去,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就喝了最后一杯酒。
当我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宾馆的床上,我头很痛睁开眼睛一看,宾馆里洁白的房间,昏暗的灯光,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只穿着**和**了,枕头下面放着几个,还没有开封的“小雨衣”。
房间里就我一个人,我非常的害怕,只听到卫生间里流水的声音,我在想他肯定是在里面洗澡,那晚上我是偷偷的跑出来的。
夏雨姐,我好害怕,马一凡委屈的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坐在那里哭泣。
一凡,那晚上你没有被他那个吧?夏雨继续看着她追问。
“没有”,这个我可以确定,当时床上很整齐,我差点就被他…被他给……
“禽兽”,十足的禽兽,他连禽兽都不如,对小姑娘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