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豹先干为敬。”

凤念惜扫了一眼桌上的酒菜。蒸煮煎炸，菜色鲜亮精致。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看来这位宗主生活挺奢侈的。

凤念惜不喜酒桌上的应酬，便先动了筷子。她动了筷子，别人才敢下筷夹菜。

凤念惜以不会喝酒为由，拒绝了众人的敬酒。她只想快点结束宴席，去好好休息。

但有人显然不这么想。

苏子瑶站起身，声音尖细：“小祖，弟子苏子瑶有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凡是这么问的准没有好话。凤念惜看她一脸的敌意和挑衅，微蹙眉头，看来这顿饭没法好好吃了。

“有话直说。”她扫了一眼慢条斯理吃菜的苏长老。这些弟子申屠豹刚才一一介绍过。如果没记错的话，苏子瑶应该是这位苏长老的得意弟子。

如果她真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