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莱名看向电线杆……
钱恩:……
他一脸骇然。
要不是和因斯坦是挚友。
就凭他能问出这句话,他都觉得这是叶安然找来的一个冒牌货。
马近海发动汽车。
车队缓缓离开。
实验室门口。
钱恩看着电线杆,他看了一秒钟后,接着走了上去。
弗莱名:……
???!
他在钱恩和电线杆近在咫尺的时候,伸手拽住钱恩胳膊,“你干嘛?”
驻守在实验室周围的战士们一脸懵逼的看着两个专家。
……
电线杆子有什么好看的?
还用离着这么近看吗?
钱恩看着电线杆发呆,“你说,这东西真的是甜的吗?”
……
弗莱名:“要不,你来一口试试?”
钱恩:……
他好似较真一样,接着对着电线杆伸出了舌头。
卧槽!!
这波操作给伫立在实验室门前的警卫看蒙逼了。
两个警卫反应迅速,冲上去一把抱住了钱恩。
“……”
钱恩舌头在距离电线杆还有几厘米的时候,突然被扯了回去……
他回头看着警卫,用蹩脚的中文问道:“这东西,真的是甜的吗?”
…
抱住钱恩的警卫一脸懵逼。
他摆手摇头道:“这东西,不是甜的……”
他怕钱恩不信,接着掏出**,把**贴在电线杆上静置了五秒,手拿开……
**冻在了电线杆上。
钱恩看着冻在电线杆上的**,他舔了舔舌头,朝着警卫深鞠一躬,“谢谢。”筆趣庫
…
钱恩和弗莱名手拉手转身进到实验室。
等到房门重重的关上的一刹。
两个站岗的警卫眼睛都直了。
“卧槽!”
“他们不是科学家吗?”
“怎么这点常识都不懂?”
…
“可能学习给脑子学坏了?”
“谁知道呢,真特么吓人。”
…
“诶,你说这电线杆子冬天到底啥味的?”
“……”
…
叶安然没有带着因斯坦回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