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阿洛的画工很好,栩栩如生。
凌洛有些困,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的嘟囔:“结束了?”
迟宥枭仔细的将A4纸收好,等抽空了去裱起来。
“嗯。”他回应着她:“累了就睡会儿,我抱你下去。”
想起刚刚电梯门口的场面,凌洛一下就精神了:“不了不了,我自己走。”
迟宥枭看了眼在地上躺着的高跟鞋:“你可以吗?”
凌洛望着恨天高叹了一口气,当然不可以,可总比再次社死强。
她微微一笑:“可以。”
迟宥枭顺着她,将她放在沙发上坐好,又弯下身给她穿着鞋。
他举手投足间不慌不忙,连帮人穿鞋这种事做得十分矜贵。
说起这个,凌洛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暗暗骂了一句,男人都是衣冠禽兽。
“你说谁?”迟宥枭抬眸,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啊?”
凌洛反应了半天。
不是吧,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心虚的凌洛立马把脚缩了回来:“没什么,你听错了。”
“真的吗?”
迟宥枭盯着她,似乎是想把她看穿。
凌洛被看得很不自在,决定把掌控权:“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最后还像模像样的哼了一声。
迟宥枭没说话,只是笑,笑得凌洛心里发毛。
她命令道:“不许笑。”
迟宥枭立马严肃的没笑了,结果没有三秒又破防了。
“昨晚发生什么你不知道?”
“我……我断片了!”
“那我好好给你回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