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弹打到了。”迟宥枭乖乖的回,也许是是想讨好,所以声音充满了蛊惑的低沉:“但是我有好好保护自己,还是被打到了。”
刀枪无眼,真要拼起来,又岂是普通说躲过去就躲过去的。
“那你去那儿干嘛?”凌洛冷睨他。
不知为何,迟宥枭从她的眼神不只是读到问询,还读到了几分怀疑的探寻。
迟宥枭心中咯噔了一下,她……该不会是怀疑到了什么吧?
想起那些危险重重,迟宥枭还是选择瞒下。
“当时陪他们在那里吃饭,很多人都在。”迟宥枭抿着唇,找着合适的措辞解释。
“只是吃饭?”
“嗯。”
“嗯?”
“好吧,他们还叫了几个老女人,不过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阿洛的事。”
他说老女人的时候,神情是那种嫌弃中带着几分中肯的感觉。
凌洛忍住笑意:“真的?”
“真的。”
“只是这样?”
“只是这样。”
作为一个正常人,知道自己丈夫或者妻子去了风月场所,都会有所怀疑,阿洛这样问自己应该是对的,但迟宥枭又觉得隐隐哪里不对,阿洛的话中总有三分画外音。
那几丝正常怀疑外的话音是什么,迟宥枭没捕捉到,所以他也怀疑是自己敏感了。
但很快他又意识到了一个更令他惊讶的事:“阿洛,你不是没出过国吗?怎么会有去m国的签证?”
凌洛早就有所准备,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去年我爸妈说要去m国游玩,签证都办好,结果他们临时又有事,没去成。”
这些答应好的承诺总无法兑现,到最后已然都变成习以为常。
一时之间,迟宥枭竟有些说不上。
她对这种失约的木讷,是受过多少失望才能有的,他无法想象,所以只能用手摩挲着她的手,给她些许慰藉。
以后,有他在,便也不会再允许她受这种委屈。
这一趟旅程,凌洛事后想起才觉惊险。
因为迟宥枭受伤,凌洛一直勒令他好好休息,所以才让她手臂的事瞒了下来,当然,更重要的是m国的天气足够冷,羽绒服也帮她掩盖了一二。
现在,她的伤已经好了,就连疤痕也没留下。
只是罕见病特效药的科研却没有如期赶上进度。
实验室死气沉沉,大家都沉默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