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氛围都到这了,自己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说自己经营东来医药的事?
但又不得不考虑,现在坦白,迟宥枭一定会出钱帮她度过难关,她并不想这样。
不是不能收这些钱,而是她要走的这条路太艰难,她不想因此让迟家的钱也打了水漂。
这是可以预见的结果,她如果明知如此,还拉迟家下水,那便是愚蠢。
凌洛不想事态发展成这样,所以还是决定暂时不说。
她的走神,让他放在她腰间的力度再次紧了几分,目光一点点深沉,最后还是忍耐不住,发了狠的紧箍她,亲吻她。
凌洛被他吻得往后仰着,腰肢近乎要折断,只能靠拉着他的衣服保持着平衡。
似是某种感应,迟宥枭将她托抱而起,放在了桌子上。
也不知是谁鼻息间沉哼一息,将暖灯下一室旖旎衬得愈发暧昧。
两人都忘了情,凌洛只能尽力仰头回应。
也不知多久,迟宥枭意识到了这不是家里,才停了下来,一边拉上她的衣服,一边用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平复气息。
他的目光很深,让人觉得不由觉得危险。
这样的目光任谁都招架不住,凌洛与双手环上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了他。
凌洛在这方面很少主动,所以每次都那么生涩,导致某些人的情绪高涨。
再这样下去,迟宥枭觉得自己真会被她折磨疯,再这样下去,他真会把她就地正法。
神智濒临一线,这时,电话响了。
——是迟生。
迟宥枭将凌洛从餐桌上抱了下来,抱坐在椅子上,音色沉哑的接起电话:“爸。”
迟生那边的声音十分生冷:“听说你回港中了?”
维港这盛世的烟花,消息走漏到迟生不过就是几分钟的事。
凌洛很乖的待在他怀里,认真的听着他胸腔的起伏一点点平缓,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不老实的反而是接电话的迟宥枭,手掌有意无意的摩挲,惹得凌洛躲了又躲。
凌洛脸红的要命,又不敢造出什么声音让迟生听了去。
迟宥枭敷衍的嗯了两声:“在维港。”
迟生生硬的问道:“既然回了,就带小凌回家里吃顿饭,正好小恙结婚在即,很多亲戚都在家里帮忙。”
离迟恙的结婚日期还有月余,这些亲戚都屁颠屁颠的开始准备,蹭吃蹭喝的目的性不要太明显。